哥了。
他还真是没有老人缘呀。
“他只是耳背而已。”左奉恩同情的说:“还没死。”
等到躺进棺材里时再叫他死老头也不迟啦。不用这么早诅咒人家。
过了一会,脚步声又响了起来,一个脸色焦黄、留着山羊胡子的瘦小汉子走了出来。
他一见到他们就抱拳客气的说道:“两位对不起呀。家父有些老胡涂了。”
“没关系。”老人嘛,是真胡涂又不是假装傻。他当然不会计较他一下冤枉他是贼,一下又说他是嫖客,还砸了他好几下。
虽然他心里真的是有点不爽。
“不知道两位公子找容掌柜有什么事吗?”
“私事。”这些人是干什么?一个接着一个的冒出来。而且还都不相干的。
他虽然是来找碴的,但也没打算把她勾搭阿玛的丑事拿出来昭告天下。
“哥,你干么还这么客气呀!我说这一定也是她的姘头啦!”左执玉大刺刺的说:“难怪她缠着阿玛了。”
明珠跟粪土嘛!
他要是女人,当然会巴着贴上他帅气又俊俏的阿玛,眼前这家伙只适合给女人当跑腿的或是车夫。
“我叫你客气一点!”左奉恩教训道:“少说一句会怎么样!”
那瘦子似乎不以为意,脸上依然带着礼貌的笑容。“不知道两位是什么人?为什么口口声声说要见容掌柜的?”
“管家。我有一点私人的事情想要请教一下容掌柜,麻烦你通报一声。”
他想请教一下她怎么样才能换个人姘,不过他很有礼貌的,在见到正主子之前。是不会把难听的话搬出来说的。
“我不是管家,我不过是个打杂的而已,至于你想见容掌柜嘛,那可不行。”
他不是说她不在,反而是说不行?
“这么说的话,容掌柜在这?”
“是没错。不过她不随便见人。”瘦子虽然说话客气,但神情却带着一丝轻蔑。“两位恐怕不能如愿。生意做太大,
总是会有一些不可避免的麻烦事,两位应该可以体谅吧?”
言下之意是把他们当上门揩油的地痞流氓了。
这么狂?左执玉一抬下巴。骄傲的说:“我们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我们是亦亲王府里的,姓左。”左奉恩说道。
这样很明显了吧!知道他们有这么尊贵的来头。起码该换个敬畏或是巴结的态度了吧!
“什么易亲王府、难亲王府的?”瘦子说道:“不管是姓左还是姓右,这上门来的目的不都一样?”
他大拇指与中指一弹,清脆的发出声响,“要这个?”他从腰间掏出一小锭银子,说道:“就这样了,再多也没了。”
“你把我们当什么了?”左执玉怒道。
亦亲王府这么大的名头他会没听过?装傻比较有可能吧!
左奉恩哼道:“我们不是来要钱的。”这么一点小钱还是别拿出来丢人现眼啦!
“你见到容掌柜她也是只能给这么多,我们这是小本生意,哪来那么多钱应付各方大爷。”他愁眉苦脸的说。
“你是聋子还是故意装傻?”左执玉骂道:“两位大爷姓左,亦亲王、保和殿大学士兼军机大臣左极是我们阿玛。这样知不知道我们是谁了?”
以后他干脆在身上背一条彩带,这样就一自了然。免得他老是得把金光闪闪的背景搬出来给这些不识泰山的人知道,那多累呀。
他把话说得这么清楚明白,就不相信他还能装傻下去。
“就算两位是亦亲王本人。小店也还是只有这点银子奉送呀。”瘦子一张脸虽然苦得跟苦瓜一样.但每一句话都扣住了他们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