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进寝房,小楼即忙不迭地将房门上锁,然后跑到窗台上四处顾盼确定外头没人窥视后,才安心地卸除"装备”,恢复美美的容貌,好赖到华仲阳身上撒娇兼发嗲。
“做贼的怕贼偷。"维绢没好气地白了他们夫妻一眼,用力扯过-张大师椅,塞到屁股底下。
"听你的口气,好像对我很不满哦?"小楼觉得整件情就属她最伤脑筋,耗的力也最多,虽不敢说居功至伟,但应也无大过呀。
"废话?"不说她还不气,一想到烈天问那双惯戏风情的贼眼;她就……脸红心跳?不对呀,应该是火冒三丈才对。但,脸好热,而且……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偷吻表哥的,都没这么兴奋。该死!她怎么可以用这么不守妇道、有失礼教的字眼?兴奋?
"你干么?"小楼声近,伸手抚向她煮熟虾子一样的脸蛋。"糟,你是不是病了。额头烫成这样。仲郎,你快来瞧瞧。”
华仲阳这些年,非但背武功秘笼,连本草纲目、黄帝内经,和孙思邈千金方也念了不少,因而略懂一点医术。"你的血脉不合常理地畅旺,呼吸也过于喘促,而且……呃……太奇怪了,好端端的,怎么会躁动若此?”
"要不要请大夫呀?”若是维绢有个三长两短,她怎么回去跟那个凶巴巴的虎姑婆交代?
“不用了不用了,我没事。"维绢烦躁地推开他二人,站到窗口让凉风冷却火燎也似的心。
"真的没事?"小楼还是不放心。
"没事。你还是烦恼你自己吧,烈天问遭了你的暗算,一定不肯善罢甘休。"
"你把他怎么了?”华仲阳以为她们只是想办法去诱使烈天问说出口诀,没想到她竟胆大包天,连他都敢暗算。
"没什么呀!"小楼眨看水汪汪的大眼,理直气壮地说。"我只是让他的眼晴一、两天之内睁不开而已,谁教他要非礼维绢。"
“可恶,他连维绢都企图染指?”是可忍孰不可忍。华仲阳抄起长剑,便要夺门而出。
“表哥,且慢!"维绢急道。"事情不完全是你想像的那其实是我……我先去勾引他的。"
“你去……”华仲阳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条烂计策一定是小楼想出来的。"这就是你所谓万无一失的美人计!"
小楼胆怯地点点头。“没办法啦,我明察暗访了整座凌霄殿,除了那个你迷得团团转的露凝香,根本没有一个女孩够得上美人的标准好让我花高价收买,不得已只好请维绢委屈一不喽。”
"这何止委屈,你简直是推她入虎口。"华仲阳给气得七窍生烟,却又徒呼奈何。
“就是嘛,表哥,我好可怜。"维绢抽抽搭搭走到华仲阳身旁,把头倚在他肩上。
“靠错地方了。"小楼一掌托起她的脸,贴向斜侧的梁柱。"此处乃私人‘领地’,闲人莫侵。"
“小气鬼,看我还帮不帮你。"维绢光火地嘟着小嘴,把自己重新塞向太师椅。
“别这样嘛,我这还不都是为了大局着想。"费了半天力,竟落得里外不是人?
“谁的大局?"维绢可不明白她没事要个“大局”做什么。
"当然是你的、我的,和仲郎的喽。"别的她不在行,指鹿为马,空口白话她最会了。"想想看一旦烈天问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