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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除一个情敌?利人利己,何乐而不为?”

    “强词夺理。”

    “去是不去?”强词夺理仍是有个理字呀。

    “我再考虑考虑。”维绢的心其实已经飘飘欲飞了。“不过,此去昆仑山,路途遥远,得要不少盘缠。”

    “有了这些,”小楼掂了掂夺来的满胀荷包,笑出一脸邪媚。“还有我在帐房两年三个月的‘所得’,足够咱们游遍五湖四海,还天天吃香辣的。”

    为了午夜赶路,小楼刚掌灯就上床睡觉,连续几天辗转反侧,让她今儿意外地得到一场好眠。

    到了子时,她依然流连黑甜梦中,竟沉沉地醒不过来。

    几案上的烛火快将燃尽,明灭掩映中,但见一抹人影,悄悄撬开门闩,潜了进来。

    那是个长身玉立的身影,缓缓地踱至床前,端视小楼好一会儿,才欺身复上去----

    “唉!”她不能呼吸了,是谁吮咬了她的嘴?小楼连稍稍张开眼的力气也没有,眼前黑幽幽的,如堕落万丈深渊......  "  不要,不!”

    那人扯开她的亵衣裳,温热的手掌抚向她柔软的胸,令她骤然惊醒,“你是----表哥?你回来啦?”

    林维淳浑身充斥着浓浓的酒味,眼里布满红丝,举止粗野而张狂。

    小楼被扳着,动弹不得,“不可以的,表哥,请你住手。”慌乱间,她已伸手至枕头底下,摸出那柄原来打算用来对付华仲阳的短刀,不动声色的,准备以暴制暴。

    “啊!”有个人抢在她之前,冷不防地,用一只大花瓶击昏了林维淳。

    “维绢!”老天保佑,让她及时出现,“快帮我把你哥挪开。”林维淳顺势倒下,正好压在她身上。

    “哦。”维绢一见到她哥哥,连日的担忧得到了残酷的证实,使她又羞又怒,“得把他拖到廊外去,以免坏了你的名节。”

    “亏你想得周到。”两个小女人一前一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林维淳“安顿”在一处花丛下,“你没敲到他的要害吧?”

    “以我这抓鸡的力气都没有的双手,就算敲到要害,也要不了他的命。再说,他根本是罪有应得。”

    “说的极是。”小楼盯着地面,不知在找什么?“你看我要不要再补一粒石头,避免他忽然醒过来。”

    “不用了吧,我们赶快上路就是。”林维淳说到底还是她哥呀,看他这副落魄,心里实在相当难过和不舍。

    “好吧,就饶他一次。”小楼快快地把刚捡起的大石块丢下,“我以为你不来了。”

    维绢苦笑地瞥向背在肩上的包袱,“不入虎山,焉得虎子?决定去冒险一试,就算烈师父不喜欢我,也无所谓,至少我曾经努力过。”

    “好耶,这才是豪情奇女子。”小楼兴奋地奔回房里取出她特别缝制的超大布包,道:“走,咱们去千里寻夫吧。”

    想尽所有的人,最后不得不是小楼。

    华仲阳苦累地斜倚在马车的卧铺上,回想他和小楼这些年吵吵闹闹、恩恩爱爱的过往,内心激起一阵火热,原以为分开几日,没什么大不了的,孰料,那深深的思念,竟随着日复一日变成痛苦的折磨。

    我亲爱的小楼呵!

    低回着这名字时,她的一颦一笑即迥然赴目,将他的心几乎要拧碎了。

    “华公子,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捏肩背?”露凝香娇柔问道。

    自那日她无心闯了区区小祸,烈天问莫名其妙打得躲到华仲阳身旁求救后,她就遭到放逐,名不正言不顺地成了华仲阳的贴身婢女。

    到底有多“贴身”呢?举凡吃喝拉撒,统统得由她亲自侍候着,只除了上床睡觉,虽然华仲阳敬谢不敏,但露凝香表示,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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