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指责,易騑衡反倒很是无辜。
“你真是阴魂不散耶!我不过是撞凹了你的车门,你就这样监视我一整晚,是怕我畏罪潜逃啊?”
她真是“番”!“小姐,我说过,我的车子受损的部分我会自行负责。”易騑衡再次表明立场。
“既然如此,那你干什么还来纠缠我。”双手抵在桌面上,她站起身来和他面对,她的身材修长而高窕,整个气势也不比易騑衡弱。
“我以为你喝醉了,过来扶你一把。”易騑衡很欣赏她这样狂妄的风采,她带给他很大的冲击,他的脑海有好多新的创作灵感。
“不用你好心,你们男人的心眼我已经看得很透彻了,你接近我一定是有不轨的目的。”
臧可容指着他的鼻尖谩骂,打从葛劭强的真面目被她拆穿之后,原本对男人这种生物就没啥好感的她,更是厌恶男人到了极点。
“我?不轨?”易騑衡一头雾水。
“哼!承认了吧!”臧可容傲然地冷哼一声。
“承认?”易騑衡无辜地面对她的指责。
“男人哪!个个都心机深沉,心怀不轨。”臧可容推开他,准备离去。
“我想我有必要让你知道,男人并不像你说的那样龌龊不堪。”易騑衡拦住她。从她的话中,他略微地意会出一丝端倪,她的心中似乎对男人存有很大的敌意。
“哈!龌龊不堪!这句话形容得好。”这句话最适合用在葛劭强身上。
“你受了委屈?”从她愤怒的笑容中,易騑衡看出了她的伤痕。
易騑衡突如其来的关心语气,让臧可容的心悸动了一下。“要你管!”
“或许我会是个好听众,你把心中的委屈说出来,心情可能会好过些。”易騑衡突然有股冲动,想进一步认识陌生的她。
“我受了男人的气,然后再把心中的气说给另一个男人听?这太荒缪了!”易騑衡的关心让她想尖叫,孤僻成性的她根本无法接纳任何人的关爱,她视这种关爱为一种负担、累赘。
她不需要一个陌生男人来关心她!臧可容又推开他,火大地想走人。
但才走一步,又被易騑衡给拦了下来,他将她拉回,她再次跌坐回椅子上,他半跪在她身前,把双手置在椅背,圈成一个牢笼困住了她。
“其实……你的内心,并不像你的外表所呈现得那样坚强。”他俯下身,一双炯亮的黑眸凝睇着她,仿彿能将她看透。
臧可容惊骇地瞠大了她那双美丽的眸。“放开我。”她不承认他说的话。
“等你承认之后,我自然会放开你。”他迷失在她那双眩人的眸子里。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大声叫救命了哦!”她恐吓道。
易騑衡紧抿的薄唇突然爆出一声大笑。“人全都走光了,这儿现下只剩你跟我两个人。”
经他这么一说,她才注意到四周的寂静。
“该死的,他们全都跑哪儿去了,我帐还没付呢,怎么连老板都不见人影!”两人独处,她并不感到害怕,只是感到无措,但这种感觉比害怕更令她恐惧。
“老板还没走。”易騑衡好心地告诉她。
“那他人呢?”她问。
“就在你面前。”易騑衡勾唇,露出一记足以迷死人的笑容。
臧可容有那么几秒迷失了。“你是老板?”难怪他会待在酒吧里一整晚。
“正是。”
“请你放开我,好让我付钱结帐。”这大概是他不让她走的原因;臧可容心中如是想。
“我建议……今晚的酒帐用一个吻来抵如何?”他放不开她,因为他很想品尝她那张有个性的菱唇。
“吻?”臧可容被他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