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在摸彩大会打广告做了宣传后,民宿的来客暴增了十倍有余,房间根本不够用得先预约,张大厨和仟婶整天忙里忙外张罗三餐。
甚至有人当民宿是咖啡馆、山产店,专程来喝花茶、吃野菜,享受泡汤的乐趣,顺便打包。
几个老房客都快成为正式员工,上山下海准备野菜和鲜鱼虾蟹应付,没人敢偷懒地无一刻停歇,勤快得像筑巢的工蚁。
大概怕被她扁,自动自发地揽事做。
结果她这个老板却躺在最醒目的位置发呆,任谁也无法忍受她的怠惰。
连躺了三天还不累吗?她们都快累垮了。
“思思,你好没有良心哦!一点都不关心我开不开心。”躺得骨头都发疼了才来看她死了没。
“是你叫我们别来打扰你,好让你安心地等死。”瞧!朋友做到这种地步够有义气了吧!
“平常叫你们别做的事为什么都非做不可?你们不知道没人斗嘴的日子有多难过。”她都快疯了。
翻了翻白眼的明光抬起脚做踩单车的动作运动。“大姐头你也够了吧!干么那么委屈自己,厨房有刀我帮你拿一把,我们一起去砍了他。”
死了一了百了,省得麻烦。
“你有病呀!杀人是犯法的,谁教你冲动行事。”真是不长进。
“你呀!”
两道异口同声的女音同时指向她。
有谁比她更冲动行事,根本就是没刹车的火车头。
不知羞愧为何物的李元修当没听见。“你们说我该不该扁他一顿?”
然后这件事就算了。
“不该。”合音再起,答案一致。
“喂!你们尊重我一下行不行,别老是和我唱反调。”颓丧地撕起花瓣,仿佛她才是受害者,受她们两人迫害。
“明光,我们去挖个坑吧!我想她会喜欢住在洞穴里。”当鸵鸟。
明光赞成地多加两句,“最好上面盖一层土,让她死得其所。”
免得她无病呻吟,没事找事累垮大家。
都八百年的古事还翻来干什么,人要着重眼前,何必计较挽回不了的过去?幸福掌控在自己手中没人夺得走,除非她舍得放手。
孤儿渴望的是安定,虽然她常在天上飞来飞去像是漂泊的候鸟居无定所,但是她最后的归处还是和亲如家人的她们在一起,即使三人也一样居无定所地到处搬家。
心之所聚者,家也。
虽然大姐头和笨思思都有诸多令人昏倒的缺点,可是没人曾嫌弃自己家人,她还得说句肉麻的话,她爱她们。
不管彼此分隔多远,想念的心情不变,因为她们是一家人。
“我恨你们,在我伤口上洒盐。”哼!算她们狠。
“尽管恨,没人恨的女人表示没行情,还是你的至理名言。”不痛不痒,兴有荣焉。
蒋思思一借她的话说出口,一旁的明光哈哈地笑个不停,颇有同感地愿当令人痛恨的坏女人。
加注一句:美丽的坏女人。
因为美丽,所以不论做了什么事都会被原谅,即使杀人放火兼偷人。
“两个讨厌鬼,我为什么要忍受你们在我的生命里造反。”两眉一舒,李元修无可奈何地发出轻叹。
“谁叫你是我们的元修。”自诩为保护者。
一个她们所爱的小鸡婆。
她们的元修!她笑了。“有你们真好。”
一手搭一个并排躺着,亲密地不分彼此,她们是她最亲爱的家人。
“天呀!元修,你可别感动得哭了,我的蕾丝手帕忘了带出来。”温暖的热流流过,蒋思思心满意足地靠着她。
“去你的,我怕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