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忠见状立即拉开雷向杨的手,辛玫瑰重重的喘息,脸上有了些血色。
至于辛家姐弟则慑于一大群暴戾之气,不敢上前捻狮须,何况这关系到方天平的生死。
“你也会怕了吧!风雷东谛的雷总裁只手可遮天,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是不是很可笑?”辛玫瑰犹冷笑着。
雷向扬握紧的拳头泛着青筋,然后放松,突然他双膝一跪,跪在辛玫瑰面前,惊得众人手足无措。接着他说道:“你要的不就是我求你吗?现在我求你告诉我平儿在哪里?”为了平儿,他什么都可以不顾,就连这点尊严也不算什么。
辛玫瑰瞠大眼,表情哀怨的说不出是怨、是很、还是痴?“堂堂的雷总裁竟为了一个女人向我下跪,这到底是荣幸还是屈辱?”他的举动伤了她身为女人的骄傲,因为他为的是另一个“她”。
这时方家兄弟和辛家四姐弟也跟着跪下求她。
辛玫瑰悲哀的朝天轻叹。“方天平啊方天平,你何德何能,死了还有这么多人肯为你受辱。”
死了?!大家的脸上一片惨白,辛家姐妹忍不住低泣,雷向扬和方家兄弟的脸上表情是一片空白。“怎么回事?大家都跪在地上像失魂的僵尸。”
“爸、妈!”辛家姐妹从泪眼中看到父母的身影。
“玫瑰,发生了什么事?”
辛玫瑰不语的看向窗外,辛水仙把一切事情全盘托出,只见辛家两老的脸色愈听愈阴黯。
“玫瑰,你怎么能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现在把那个女孩的下落说出来。”
咬着唇放弃挣扎的李玫瑰,轻轻的道出方天平的下落。“她就在天母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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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延弯曲难寻的小径中,有一大群人沿山路而上,而原本“奉命”回阳明山别墅等待可能由辛玫瑰或歹徒打来的电话的方天爱,在接获方家兄弟的电话告知详情后,也赶来和众家兄弟会合。他们不畏山路险峻,炙热烈阳及蔓草缠身,一路上慢慢往山路前进。
“这是什么鬼地方?辛玫瑰是不是在诓我们?”方天义吐掉口中的蜘蛛网。
“谁晓得,喂!你是不是真的把八德藏在这里?”方天孝不信一个女人有能耐把受伤的人扛上来,放眼一看这里是少有人烟的荒凉地带,她能把人藏在哪里,熊穴还是老鼠窝?
辛玫瑰不回答他的问话,迳自往荒芜深处走去,她是故意挑这条山径小道来拖延他们的时候,意图让方天平因伤重失救而亡故。既然她注定难逃法律制裁,至少也要拖个人来垫背,让雷向扬一辈子活在失去所爱的阴影中。“前面好像有……一间铁皮屋……”走在前头的原住民员警大声的向后面的人报讯。
“铁皮屋!?”
会在那里吗?众人疑惑着,加快脚步前进。
在员警们来不及阻止时,他们一行人已闯进铁皮空屋里,在小小的空间中找寻他们心中挂念的人儿。
“人呢?不在这里。”
“该死的,辛玫瑰又骗了我们。”
“那个该下地狱的坏女人,怎么不死了算了。”
方家兄弟你一句、我一句的辱骂辛玫瑰。
雷向扬若有所感的走向窗户底下,他蹲下身拾起一堆沾满血迹的纱布和方天平染血的上衣。
“这不是八德昨天穿的衣服吗?”方天孝一喊,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
“怎么只有衣服,人呢?”看到血衣,雷向扬忍不住泪盈满眶,将衣服紧紧抱在胸口,这一情景看在方家兄弟眼里,一阵鼻酸涌了上来,纷纷转头让泪流下来,不让别人瞧见。
“我早说她死了,你们还不信。”辛玫瑰站在门口,看着七、八个大男人围在一起痛哭,第一直觉就是方天平死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