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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自己走错地方,我以为这里是青楼呢。」

    「你有什幺话直接了当的说少吊人胃口,我们这种老实人听不懂鬼话。」一肚子鬼,铁定没好话。

    「老实人?」他像有人取悦他似的放声大笑。  「这就是我很纳闷的地方,有青楼女子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吗?又不是什幺大家闺秀。」

    「她本来就不是青楼......」

    「唔!」她想说什幺?

    一扯江南名妓的吴祥安暗示她别揭露她的身份,不然她娘可会打得她三天三夜下不床。

    「谁本来是青楼女子?要不是日子过不下去哪有可能提壶卖笑,你要吗?」他扮成女人一定很好玩。

    兴致勃勃的吴祥安正打量着他,用令他头皮发麻的眼光,她的举止愈看愈不像青楼女子,反而有邻家小丫头的淘气神色。

    「如果有人愿意为妳赎身,妳肯吗?」她实在不适合待在华丽的牢笼里。

    有一种感觉,她应该活在被受宠爱的环境里,才能造就她独特的性情,一副无所畏惧地与他对峙。

    「你吗?」她瞧了瞧他上下,一看那身价不菲的苏杭丝织品,不难猜到他有多富有。

    常天竞诡笑的扬起眉,故意凑上前轻薄她。「我刚好缺个倒夜壶的婢女,妳来服侍我吧!」

    「休想,我先毒死你。」她扬起手又要给他一巴掌,不甘心被取笑。

    什幺倒夜壶的婢女,他狗眼看人低,想她一张利禄春联少说卖个十两、八两还不止,抢着要买的桐城百姓排到城门外了,他见识浅薄不识她这桐城名人是他的损失,居然还敢叫她倒夜壶。

    惹毛了她非在黄符上写几个字,让他自食恶果一生不顺,穷途潦倒沦落到街头行乞,看他能张狂到几时。

    「第一次我可以不计较,别想有第二次,妳打人打上了瘾是不是?」攫住欲怒掴的细腕,他心头微愕的想着,好小的手。

    相对他的大掌,她的手小得不及他的一半,细柔软绵地有如冬雪糕,入口即化,甜而不腻。

    「谁叫你欺负我,我娘都舍不得我倒夜壶,你以为你是谁?」讨厌的家伙,从今天起她要开始讨厌他。

    「妳娘?」她还有娘?

    「我当然有娘,不然你当我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呀?」她的娘的说法是芦苇花下拾来的,所以一张嘴特利。

    「妳娘是谁?」也许他识得。

    不敢说全城的百姓他无一不识,至少有一半的商家认识他,随便开个金口还怕找不着人,他倒要问问她的娘,既然不舍得她做粗鄙的事,为何要将她送入青楼,任人轻贱。

    「我娘就是......啊!她来了,宛宛姊,妳掩护我一下。」惊恐万分的吴祥安飞快的躲在苏宛宛的身后。

    怔愕地有些想笑的常天竞轻咳嗽,以他识人的本事而言,她绝对不是青楼女子,而且还是贪玩的溜进妓院未知会家人。

    不过他十分好奇,什幺样的娘亲会让看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吓得赶紧躲藏。

    一回头,他看见笑得狐媚的陶忘机带了位中年商人走进来。

    「宛宛呀!黄老板想听妳弹首玉堂春......咦!这门怎幺坏了?」一瞪眼,她瞧见一身白衣的公子十分刺眼。

    「哟!常公子,嬷嬷我当你不近女色呢!原来你胃口挺挑,知道咱们宛宛是卖笑不卖身,特地来捧场,我得敲锣打鼓召告这条花街,今夜常公子打算开荤了。」

    「我......」

    嘻......嘻......呵......呵......哈......哈......

    笑声由浅变浓,最后忍不住捧腹大笑,苏宛宛一脸无奈的站开,不是她不愿掩护她,而是她自己露了馅,让陶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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