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我要辞职,他们简直是魔鬼再世。”灰头上脸的晋然哭丧着脸诉苦。
“只不过是两个孩子而已,大众情人的魅力就失灵了。”风凉话人人会说,段天桓一脸事不关己。
喝!好个只不过。“换手,由你去应付,我来陪你的美人儿。”
“活腻了?”他可以原谅他因环境所通,一时失常。
“不死也只剩半条命,死在你手中还比较光荣些。”至少不丢脸。
好可怕的小孩。
明明长得像是人见人爱的小天使,为何无意间做出的事如此惊心,每一件事情看起来都很无辜,好像他们不经心做错的事是因他所起。
三天来关闭了五间赌场,千篇一律的借口皆是整修内部,天晓得要整修到什么时候。
头一天,正厅的水银吊灯匡卿地掉下来,砸伤了不少客人,两人“惭愧”的来自首,说他们瞧见灯花上停了一只水晶鸟想打下来,结果估计错误,断的是灯链。
好,小孩子天真无邪嘛!他原谅无心的过错,下回买灯饰时叮嘱别镶上那似真的小鸟,以免误导小孩子的视觉。
再来是赌场变鱼池,不知哪来的鳗鱼顺着水流东窜西窜,容人们一个不察踩个正着,轻则扭伤脚背;重则跌破脑袋,有些女人以为是蛇,一路尖叫着夺门而出。
诚实的小孩不欲樱桃树,只是一脸不解的发问:他们不喜欢鱼水之欢吗?
他……他忍,谁叫他和女人亲热时被两个小鬼撞见,怕影响他们“纯真”的发育,他拍拍女伴不着寸缕的小屁屁,一面遮掩住两人相接合的私处,从容不迫的说着鱼和水的欢事。
于是,他们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鱼水就一起涌现了,大家快乐嘛!
好……好想哭,堂堂一个大人被两个孩子考倒。
从那一刻起,他就小心翼翼的谨言慎行,心想自己坐得正,不怕教坏小孩子。
结果,前后不到三个小时,格子—一出了问题,扑克牌上的点会移动,原来是蚂蚁搞的鬼,俄罗斯轮盘底有块磁石,每回走在黑二十七点,赌得赌客笑嘻嘻。
马桶有贞子,天花板上有花子,走廊上是无头的木乃伊,楼梯间浮着哭泣的少女……
诸如此类的事多得不及各载,他快被逼疯了,不得不—一向受惊吓的客人道歉,暂时停止数间赌场的营业。
“我说段老大,你的‘客人’几时要离开?”再不走,只怕赌城将成为历史名词。
“我比你更想知道,他们霸占了我老婆。”一群土匪。
晋然忍俊悻然遭:“孤枕独眠的滋味不好受吧!在你习惯了抱温玉暖香后。”
“少说不正经话,你不去看紧双胞胎,真打算看他们毁灭赌场?”他想念老婆的体香。
“你怎么不去?”
段天桓可恶的说道:“因为我是老板。”
“你……你够阴险,吃定我不敢辞职是不是?”如果赌场至关了,至少还有“资遣费”。
“我不会准的,你认命的帮我管理赌场,以后还有得你累。”让他累得没精神玩女人。
晋然机警的一问:“你在打什么主意?”
“没事。”
“你要是有事隐瞒,我会翻脸。”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想叫他信服。
“我倒要见见脸怎么翻。”何水莲幽幽的接道。
段天桓扬起唇线,快步的走至妻子身边,朝门外左顾石盼一下,确定那群蝗虫本集体出动,赶紧关上门落锁。
踅了回来,他像渴了许久的牧民,吻住妻子的唇。
“太过份了吧!夫妻狼狈为奸让我眼红,我也要亲亲。”不满的晋然才一说完,一本书迎面飞来。
“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