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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掉的左眼,勉强维持的视力尚能见物,乍见两个拉拉扯扯的人影,头重如石的亚雷甩了下头赶紧上前。

    “没事吧!雷。”一手被人箝制,关怀之心使何水莲蛾眉—颦,“我……”

    “他死不了。”一道恶狠狠的声音打断他们的“含情脉脉”。

    她神色微温的面对施暴者,“你凭什么伤人?”

    周围赌客一觑,见惯此种光景似的继续吆喝下注,恍若无事,熟客都知晓闹事的乃是赌场老板,所以皆不多事的冷眼旁观。

    “他不该碰我的女人。”

    “女人?!”何水莲怀疑的瞥了一眼直摇头的亚雷。“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不可能有机会找女人。”

    她不为亚雷脱罪做不在场证明还好,一开口便引来更大的怒火。

    事情戏剧化的演变,一束发长及腰的冷酷男子脸色顿时阴厉,寒日般的粮眸迸出不谅解的责备,似不贞的妻子在他这丈夫面前坦承失节。

    她有些错愕,随即腕上一紧却不见疼痛,身子一横倒向陌生男子的怀中,被他带走。

    亚雷一怔,等回过神后只想大笑,又怕被秋后算帐,拔腿追上遭“绑架”的水莲花。

    其实救人是牵强了些,看笑话的成份反而居多。

    一会儿,三人置身在一间充满男性气味,大约五十来坪的房间,其间的摆饰散发个人风格,阳刚性十足。

    “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没有心跳加速,何水莲只有一种屈辱感。

    “不。”好不容易他的妻回到身边,呵护尚且不及岂有罢手之理,段天桓一口回绝。

    她淡雅的脸色微微一变。“你的轻浮举动已构成犯罪事实,法律是保障好人。”

    捧场的亚雷当然站在她这一边直点头,敬仰她的冷静沉着,可惜没人理会。

    “是吗?我以为法律是为有钱人而定,且我非常富有。”意即他就是律法。

    有道理,天下多少冤案都葬送在金钱手中,亚雷临阵倒戈的支持另一方。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恰好是全美排行第十的富豪,你可以开始请律师了。”不知为何,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

    球又丢了回去。亚雷自动自发的挑了个好位置看戏,准备回台湾做实况转播。

    段天桓眉头稍敛,“法律应该也保障婚姻。”

    “没错,但是你搞错婚姻对象。我少了一张大众脸。”何水莲将他当做商业竞争对象一般,开始谈判。

    “你忘了我?”他心情为之不快的半眯着眼。

    一抹模糊记忆隐约掠逝,但她不予理会,“我的生命中没有你。”

    “该死,你这冷血的女人。”

    不雅的低咒声不断出口,青筋直爆的在双臂愤起,为了避免一时控制不住掐死她,段天桓将手上的至宝往床上一扔,即使在盛怒下,他仍考量她的安危。

    “我们有过交集?”她以自问的方式低声轻喃。

    声音虽细,在偌大的空间内回音清晰。

    “容我提醒你善忘的记忆,六年前你在拉斯维加斯赢得一笔巨额赌金,当日又像疯子一样的拉个男孩请神父证婚。”

    当初她走得急,或者不把钱放在眼里,并没有带走半毛,而他就是靠着那笔巨资发迹,由于当时赌场的人见证他们同行,所以将她本带走的赌金悉数转交他手中。

    他花了两个月时间寻妻,在查不到她的出入境名单后,不气馁的他改以最笨的方法,守株待兔。买下他们初识的那间赌场。

    之后,赌徒的本能叫他赢得一间又一间的赌场,匆匆六年时光流逝,落魄的男孩长成伟岸男人,傲然独立的管理十来家大型赌场。

    他的成功来自她的一夕放纵,牵动那年轻不羁的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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