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焰,龙家二小姐宝妮。
不等他们回答,一看到打成一堆的自家人,她的火气开始蒸腾而上,袖子一卷走向战场,先往方羽的后脑敲去,再一脚踢中风向天的后背。
遭到攻击,他们反射性地防卫,握紧的拳头往来者一送——
“你们连我都敢打,活腻了是不是?”鼻前停了两只黑苍蝇,龙宝妮冷笑地一人赏去一巴掌。
无妄之灾就是这么来的。
“宝儿,你也太狠了。”
“是嘛!是你自己凑上前讨打……”熔浆一喷谁也跑不掉。
“好呀!你们继续打,反正少了新郎的婚礼厢样举行,龙门的男人最多,随便挑一个陪你们老婆上床。”
“什么?”多可怕的宣言,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的瞪大眼,像是听到恐龙大举入侵一样,脸上的表情只有惊恐投有喜悦,个个呆若木鸡。
许久之后才有人发出声音。
“我结过婚了,真的,不用来凑热闹吧!”脚底抹油的白虎无情无义的打算弃伙伴而走。
龙宝妮吐了口口水在手上。
“大姐说过,你们想走可以,先受我三记龙形拳。”
吐……吐血呀!谁活得太烦了,光接她一拳就得在床上躺半个月,何况是三拳。
个个脸色发白冒冷汗的堂主、护法们暗自叫苦,一遇到龙家女儿就注定要大难临头,天敌呀!
硬着头皮理理参加葬礼似的黑色西装,一身狼狈地拖着不情愿的脚步跟随生命的黑暗之星,一步一步往龙门位于台湾总部的闲风居走去。
但是,他们无法不傻眼。
当年龙大小姐结婚时席开一千多桌,而眼前至少有两千桌一万多名宾客,光是敬完一圈酒就瘫了,哪来力气逃离现场。
回想起当年盛况已脚软,凯文、凯琪和其他被他们“关爱”过的弟子全都在场,一副要来报仇似的诡笑不已,抬着一桶一桶的冰洋酒和高梁放置在宾客好取的位置。
稍微瞄了一眼,是酒精醇度高达百分之七十的威土忌和陈年白兰地,想害他们酒精中毒吗?
“走呀!你们的脚生根了是不是?想想你们的老婆还在大姐手中。”
嘿!嘿!你们当年怎么玩我,今日都可讨回了。
龙宝妮一说,八个气宇轩昂的男子以断腕的决心走进布置好的礼堂,第一眼教他们终身难忘。
新娘很美,真的,仙子一般的出尘绝丽,粲笑如艳地站一排等着他们来挽起她们的手走过红……呃!是白毯,脸上的促狭和作弄神情表示她们心情非常愉快。
可是,新郎们却想哭。
有谁的新娘子是穿着孝女白琴的素服出阁,脚上踩的还是麻草编的草鞋,头发插着死了丈夫才用的白花。
现在他们也知道莲花其他的用途,除了白毯两侧排满了一朵朵白莲花,礼堂四周同样垂挂着大大小小的莲花,更夸张的是每朵莲花中还插着一跟自蜡烛。
天呀!他们是来娶老婆不是参加自己的葬礼,这排场分明是诅咒。
“哟哟哟!怎么一个个鼻青脸肿的,不高兴娶老婆就说一声,我又不会勉强你们一定要结婚。”
八个男人的眼中同时进射出杀人视线,直逼笑呵呵的“主婚人”。
“来来来,一个配一个就定位站好,不想娶老婆的人大可扭头而去,龙王令在此不要客气呀!”意思是谁敢走就等于叛门。
霍笑天并非龙门人,可是他仍然走不开,因为他瞧见礼堂左侧坐了八个仪表非凡的男子,胸前都别上“新郎”的牌子,意味着只要有人立刻离开就有一人递补,八个新娘子八对新人,缺一不可,统统有奖。
于是乎,铁青着面的新郎们走到心爱女子的身侧,人家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