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妻子和夜岚的身影在眼前交错重叠,他不晓得亏欠谁的情分较多,一个人只有一颗心,难以中分。
虽然他也很想用一个父亲的身分去关爱亲生儿,但心里的愧疚感却始终徘徊不去,因此他选择以严苛的方式教育,尽量忽视其优越处有多像自己。
子不子,父不父是上官家的悲哀,他的确推不开责任。
“三妻四妾人之常情,若不是岚儿不肯入主上官家,破坏你婚姻的完整,锋儿的身世会留下话柄?”私生子的阴影会跟着锋儿一辈子。即使他早已认祖归宗。
安静的傅兰沁一听到自己婚姻第三者的名字,平和的心潮起了波动,肩膀微微的一颤。
“爸,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人都不在了。”上官宏在桌子底下握紧妻子的手予以安慰。
“咱们家大业大却只有一根独苗,如果不是你太固执,岚儿不会单生一个孩子。”开枝散叶的愿望何时成形。
傅兰沁温驯地一愧,“是媳妇无能,辜负了你的期望。”
“早知道你不能生就不允了这门婚事,一步错,满盘错……”上官家的香火差点断绝在她手中。
“够了,爸。我们现在讨论的是锋儿。”上官宏恳求地打断父亲的怨言。
“你在忤逆我?”
“不敢,我是就事论事,偏扯太远无济于事。”人丁不旺一直是老人家的痛。
“心疼妻子就说一声,又不是当其生不出来,哪个孕妇生产无风波,一命换一命也是值得。”岚儿死得太早了,不然一定设计她多生几个。
“爸……”
“好啦!不说了,免得儿孙怨我。”人老了就不中用。
上官宏苦笑地一摇头,“我对你没有不敬之意,不过锋儿是做得太过火了。”
“对人狠绝不就是你教他的?我看小梅也没受多大伤害,自家人就用不着计较了。”这时候他就关起门说是一家子了。
“可是……”父亲太纵容锋儿了。
“有什么好可是,可梅都不开口了,你一头热干么?”穷紧张。老太爷霸道地不容人反驳。
“黑是黑,白是白,是非公平都该有个定夺,不能因为可梅善良就欺她。”别人家的女儿也是宝。
娇涩的秦可梅雨手在餐桌上互绞着,红肿的眼眶可见哭了一整夜,怯弱的模样惹人心怜,不忍她受气。
“难不成你要锋儿负荆请罪,让她回打一顿?”真是笑话!
“我……”上官宏倒没想到这一层。
老太爷冷冷一说:“你有本事说动他的恶魔个性,乖乖地来认错?”
“不能。”他承认自己是失败的父亲。
“一大家子窝囊废,个个无能地只想批斗人,你们合起来若是有锋儿的一半能干,我死都甘愿。”
“爸——”如此严厉的说词让所有人都抬不起头,上官锋的能力是有目共睹,他们不敢多吭气。
父又如何?母又如们?还不如上官锋一根小指头值钱。
“我可不可以说一句话?”如猫似的细语轻轻淡淡,突兀地飘进众人耳中。
“谁在说话?”
怯生生的秦可梅小手一举,“上官爷爷,是我。”
“怎么?你要锋儿道歉?”她不先吓死才怪。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虽然他差点掐死我。”她细声地点出重点。
七天女巫她惹不起,但她们身边的男人就不在此限了,而且她的晶石非拿回来不可,目前她的力量正在消退中,逐渐黯淡。
“说吧!我待会有个球局。”一碰到她细细柔柔的娇样,老太爷奈下性子地问。
“暴戾个性的形成是人格缺失所影响,我不强求他有人性化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