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没有耐心,到底能做主的人在哪?」紫琥珀坐在桌上玩着原子笔。
「快来了,快来了。」江暮成打着哈哈,眼角不时瞄向那扇可怜的破门。
「这句话你半个小时前就说过了,请你换个新词。」紫琥珀开始攻击那棵老榕树的叶子。
江暮成只敢「眼眶含泪」的看着她,心疼那棵价值百万台币的金榕被她无情的摧残,她……她真是太恐怖了,连警卫都被她一拳打黏在墙上。
「我已经催他上路了,也许路上塞车。」
「他妈的,你唬人呀?上午十点多台北会塞车?我九点来的时候它为什么不塞?」
因为全台北的司机都怕你,江暮成在心里说着。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江暮成一脸被闪电劈到的蠢模样,「没有没有,我哪敢。」
「是吗?那你为何一脸心虚。」
「我天生脸贱。」江暮成摆着僵硬的笑脸。
「你的确很贱。」紫琥珀完全同意他的论点。
季宇轩你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就等着替我收尸,不,是捡抬尸块。他在心中求救着。
「你要不要喝杯茶?」江暮成很「尊敬」的问。
「也好。」紫琥珀倒是很不客气。
江暮成顶着一个总经理的头衔,在茶水间做着工友的工作,不一会儿,他回到总经理室。「请用。」
「嗯。」紫琥珀浅尝一口,「幸好你不是开茶艺馆,否则三天一定关门,泡茶技术一级烂。」
江暮成手握紧成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浮现,他转头再看看那扇门,想起警卫的下场。手就无力的垂下。人要有自知之明,鸡蛋绝敲不碎金钢石。
「下次一定改进,一定改进。」他谦卑的一直点头。
「琥珀,你出山了?」
「你才下葬了,昨晚为什么没回家,嘟嘟担心得整晚没合眼。」
绿水晶道歉着说:「昨晚我送轩轩去翔翔那里,然后就忘了打电话给飞飞。」
「再来你碰上了张好床,就昏死在床上了,对吧!」琥珀非常了解她的怪僻。
「琥珀,你好聪明哦!」
「跟白痴一比,笨蛋也可以成为爱因斯坦。」紫琥珀嘲笑着她。
「晶晶只是忘了打电话,不是笨。」季宇轩虽然护着绿水晶,可是他十分佩服她的口才。
「晶晶?你喊她晶晶,老巫婆同意吗?」
「喂喂!好歹我也是你姐姐,说话客气点。」
「抱歉,智商在一百三十以下都属智障。」
江暮成苦笑着,他就是那个智障之一。
「绿小姐,你不会来公司找晶晶吵架的吧?」季宇轩问道。
「绿小姐?你叫谁,本姑娘不姓绿。」
「嗄?你不是晶晶的亲妹妹吗?」
「法律有规定规姐妹一定要同姓吗?」
绿水晶替他们解释说:「我从母姓,琥珀从父姓,她的全名是紫琥珀。」
「紫琥珀?你家的姓氏还真奇怪。」幸好只有两个女儿,不然连黄、黑、蓝白、红都出笼了。
「你就是我家那盏水银灯的上司?」
「水银灯?」季宇轩无法理解她的话。
「她说的是我啦!」绿水晶自动招供。
「为什么叫她水银灯?」季宇轩发现他老了,和年轻一辈有代沟。
「好看不够亮。」
「什么?」季宇轩还是有听没有懂。
绿水晶充当翻译,「空有美丽的外壳,可是没有内涵。意思是说我只适合当观赏用的花瓶。」
「你这么说太恶劣了,晶晶也有她的优点在。」季宇轩觉得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