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意,我不想沦为某人的私人菲佣。”累个半死还拿不到薪水。
“我是说真的,跟我回山上,一样可以帮助需要的人。”此时的言笑醉是睁开眼的,面露正经的说道。
袁素素笑了笑,决心拨开他的手。“我不会离开这座城市,我深爱它。”
虽然它不是最完美的城市,但是她的朋友都在,她无法离开这群可爱的怪人。
“你不爱我。”他发出闷闷的声音将枕头置于面上不看她。
“又在闹别扭了,你不能稍微成熟点呀,麻烦你身份证拿出来看一下,五年级生的老男人少装可爱。”她笑着抽掉他的枕头,下床走往浴室梳洗。
情人的不安在于名份未定,即使老夫老妻偶尔也会拈拈酸好确定自已在对方心里的重量。
在一段爱情之中,会撒娇的不只是女人,其实男人稍微要要脾气也是为了引起女友的在意,用意是希望自己永远摆在第一位而非居次。
人的小心眼无性别之分,只在于明不明显,有无隐藏而已。
“袁素素,你非常不尊重我。”了无睡意的言笑醉尾随她而入,无赖的趴在她肩上不肯离开。
“这位大侠,这年头壁虎功不流行了,你好心点让我洗洗脸。”重死了,他想压死她呀!
他笑得几分阴险地咬咬她耳朵。“我帮你洗。”
“不用了,你一定不怀好意,我不相信你。”她当场把他推开。
一见诡计失败,他又厚颜的巴上去。“你不相信我还能相信谁呢!我是你最亲密的人呐!”
“嗯哼,冷笑话留着夏天缺电时再说,相信一头熊还不如相信撒旦。”至少能沟通。
袁素素是理性重于感性的人,凡事讲求实际,一板一眼不需要浪漫,她宁可把时间浪费在照顾病人身上,也不会因为一句甜言蜜语而感动得忘了自己。
护士的工作让她付出关怀,以补偿她与人疏离的人生,而电台的工作则使她走向人心,即使不必面对面也能听见别人的心声。
其实住在大厦中的原始住户都不穷,各有各的独立账户,再加上本身的花费并不多,因此存款簿内的数字只会上扬鲜少减少。
以她为例,父母留下的保险金大约两亿,以及她为免触景伤情而卖掉的阳明山豪宅也有好几亿,再加上祖父给她的信托基金和一笔数目庞大的遗产,她真正的身价自己也不清楚,必须请会计师核对过才知正确数字。
工作让她有活着的感觉,不为金钱上的满足,只因她想去付出。
“素素,你爱不爱我?”镜中的反影是一张略带哀怨的男性脸孔,像被遗弃似地直间人家爱不爱他。
脸一红,她赦然的横涕他一眼。“不要问些莫名其妙的话,不爱你干吗跟你在一起。”
“因为被我吃定了嘛!你逃也逃不掉只好认命。”言笑醉得意扬扬的扬起下巴,一扫先前的哀愁。
真会作戏,早说他是一头搞怪的熊。“你还好意思说,这回糗可出大了。”
连着几天她不敢看早报,担心上面印着她拙拙的大头照,写着一些愚不可及的应酬话,她才不想成为地方新闻的主角。
或是影剧新闻的绯闻版,那她才真的见不得人。
“人家会说真情流露,山上的痴情熊爱上城市的小鸵鸟,你觉得这个标题够不够耸动?”他应该主动提供资料造福大众。
袁素素气恼的推推他,“你山上的病人不用看顾了吗?想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呀!”
“我找了个老牧师代理,他以前是个医生,小病小痛还难不倒他。”反正没什么重大病患需要他赶回去。
整整五年没休过假了,就当他一次放足五年份的假,没把她拐上山实在很不安心,狼群环伺的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