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你就不能稍微让我安一下心吗?”
为了她,他一定会提前衰老。
自己爱疑神疑鬼能怪谁。“人家气坏了嘛!所以一时脑充血就来了。”
她已经习惯往他怀里寻求安定的温暖,喜欢围绕在他四周的平静气流,让她有天塌下来都不怕的安全感,甚至是爱上他。
但是只有一点点哦!人不能一下子爱得太多,不然人家会说她不够矜持,假正经,饿鬼还故作客气。
“谁惹了你?”不会有人提出告诉吧?
“哼,还不是新来的色狼导播,借机吃我豆腐说些下流的话,甚至问我要不要去饭店开房间,去他的!死人渣。”瞿小婴越想越气。
“没事吧?”他指的是色狼导播,至于她就不用问了,明摆着神清气爽。
“我一脚踢得他粘在墙上,狠狠甩他好几巴掌,一旁的小鬼还鼓掌叫好,说我是神力女超人呢!”之后换那群小鬼涌上去教训“坏人”。
这叫恶有恶报,她是为民除害。
瞧她得意的劲还说讨厌小孩,口不对心。“没事就好,我不想你有个意外,你对我而言太重要了。”
“有多重要?”女人在谈恋爱时都很虚荣的,总要当男人生命中那座灯塔。
明灯太小盏了,看不清重要性,要灯塔才够气势。
“你能割舍掉自己的灵魂吗?”他不会为她舍弃生命,因为他仍有未完的责任得负。
母亲和小峰。
“人没有灵魂还能活吗?行尸走肉多可怕还不能拿来吃,一根一根的人柱……唔……”他偷袭。
一吻吻毕,于靖霆才幽幽的一叹。“就知道你不够浪漫,粗线条一个。”
“总比你前妻好吧!她超恐怖的。”瞿小婴佯装害怕的抖抖身子。
“恐怖份子会说别人超恐怖真是少见,你的胆子变小了吗?”他取笑地搂她入怀,亲亲她沾上糖浆的鼻子。
准是偷吃电视台准备的“道具”。
“才不是呢!你的前妻是个很有心机的女人,这种人和核子弹一样危险。”都该列为列管物。
“你看得出她有心机?”第一次见面的人就能看出依依心机深沉,为何他以前看不见呢?
是因为无心或是她掩饰得太好?
瞿小婴不屑的一嗤。“虽然我没什么心机,可是我家一堆心机鬼,为了应付他们,我必须学会使心机,让他们的心机赢不了我的心机而不再使心机。”
“小婴,我怀疑你是偷渡客。”于靖霆忍俊不已,听着她一连串的心机。
“好笑,你的幽默感有进步,继续努力。”她拍拍他的脸不当一回事。
电视台敢聘用偷渡客吗?而且一用就是四年没换人。
“只有共产国家的人民会算计自己的家人,你们一家的‘心机’让我开了眼界。”天大的烦恼一遇上她立即烟消云散。
“现在你才知道我活得多辛苦了,我的家人呀!啊!真是不堪回首。”她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抱怨。
她喔!小开心果。“想去哪里玩?”
“可以吗?你不用工作了?”她一脸兴奋,可是还硬装出不必为难的表情。
“朋友是为洒热血、两肋插刀的,我们怎好不成全他呢!”他心中已有了分忧解劳的人选。
她立刻明白他指的是谁。“对呀!有时间长舌表示他很闲,你尽管利用他吧!”
不久之后,张克难口中又哀叫出那句话:怎么又是我?
“去游乐园如何?”他提议。
她嗤之以鼻。“那是小孩子去的地方,我最讨厌小孩子了。”
“那你决定去哪里玩了吗?”他是负责伴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