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
“你们怎么都叫他仇先生,醉醉病毒真厉害。”一传染开来,连她家嫉恶如仇的大人都感染了。
“你说完了吧?”瞿小婴没心情听闲话,睡觉最重要,养颜美容。
“人家还没说到重点,妳不可以下逐客令啦!”意思是钱没A到。
真他X的罗嗦。“你家人妖不举吗?记得去向素素要一点威而钢。”护士嘛!离药品最近。
“小婴姐,人家是跟你说真的,你的大难不远了。”还取笑我,一定有报应。
“好好好,等你来上香。”死给她看总成了吧!吃着洋芋片的瞿小婴敷衍地说。
我也要吃。宋怜怜伸手捞了好几片。“你知道咱们大厦一向是男宾止步,而进入大厦的男人最后都会成为我们的另一半。”
“送披萨的算不算?”瞿小婴一口牛奶一口洋芋片,满嘴食物含糊的问。
“当然不算,他又不是咱们的真命天子。”如果是打领带的披萨小弟就另当别论。
那个小弟看来身价不凡,而且对恋梅姐颇为着迷。
“小怜,你日子真的很闲哦?”闲到四处打混,散播不实言论。
宋怜怜不察有危机靠近。“是呀!打工机会被剥夺,我的日子好苦闷。”
“墙角的蟑螂去打一打,打死一只是一千,拿尸体领现金。”瞿小婴一脚踹过去,正中她的小屁屁。
“哎!小婴姐你恩将仇报,我……我的屁股开花了。”呜!大厦里哪来的蟑螂,分明拿胡萝卜挂在驴子的鼻前。
看得到却吃不到。
“你拿狗屁倒灶的无聊事来吵我睡觉,没给你一顿‘粗饱’就该偷笑了。”她是为民除害,扫除毒瘤。
“人家是好意嘛!你不觉得那位未来姐夫大有可为?”她开始套出基本情报好去卖情报。
瞿小婴瞪了她一眼。“收起你过度的想象力,我和他八竿子打不着。”
“为什么?”有缘千里来相逢,无缘死也不会给她撞上。
“因为他结过婚。”理由一。
“啊!你破坏人家婚姻……”第三者呢!“没关系啦!凭小婴姐的泼辣一定能当上正室踢掉元配。”
噢呜!干么又踹她,她说的是事实呗!怎么现代人都不爱听实话?
老实人常常会被欺负,譬如她。
“他有个儿子。”理由二。
什么?!那不是很凄惨,她指的是小孩。“呃!反正你也不打算生孩子,有个现成的沙包挺不错,让你尽情发挥后母的存在感。”
阿弥陀佛呀!她在造孽,小孩千万别被打死了,不然她会自责得没打工心情。
“说不定他家还有个唠叨的老太婆。”理由三。
让我死了吧!宋怜怜的表情像是快哭了。“手下留情呀!小婴姐。”
一家三口死两口是刑事案件,她家大人一定会抓小婴姐去关,而且不准上诉。
“你认为我和他还有可能性吗?”除了最后一项是假设,光是前面两个原因他就不及格。
一大群单身且富有的追求者她都看不上眼了,岂会跟个离过婚的男人纠缠不清,更别提他还有个据说很乖的小孩。
一个男人会离婚不会没有理由,也许他有打老婆的习惯,也许他会酗酒、赌博、玩女人,更甚者有难以启齿的隐疾。
搞不好正如她所料是个同性恋,老婆受不了独守空闺之苦,找真正的男人快活去。
她再不挑嘴也不可能挑上这样的男人,又不是想不开自找麻烦,天大地大她的心最大,贪心不用二手货。
“小婴姐,你听过报应吧?”宋怜怜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打算夺门而出。
“你在诅咒我──”她好大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