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需要感受她的存在。
光是唇的相濡安抚不了他不安的心,手指迫切要感受她温热的身子,确定她是活生生地在自己怀中,而不是模糊的幻影。
推开她的睡衣往下拉,露出光滑洁皙的裸肩,他吻上那带着处女芬香的肌肤,一路往下舔啄,直到舌尖传来纱布的触感。
平野正次自动地停止掠夺,将头往上仰,对上她那双晶盈泪瞳。
“真的是你,我以为又在作梦了!”眼眶闪着泪光,白景心不敢眨眼的直视着他。
“是我,吾爱,对不起,我来迟了。”如果他能多用点脑,就不难猜到她身在何处。
“我好想你,好想你,想你想到心好痛。”她眼角留下喜悦的泪。
真的是他,她没有在作梦!
一想到心好痛,平野正次心疼地拨开她的睡衣,食指在她缠绕纱布的胸口安抚。“不痛,不痛了,我在这里。”
一想到曾经有颗子弹停留在她这里,心痛的感觉几乎要令他窒息,他多希望能代她受伤,为她承受这穿心之苦。
“你瘦了。”虽然视线不佳,她仍能由手心的摸触得知他削瘦多了。
“因为想你。”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脸颊。“我好怕你不理我,让我孤单一个人。”
白景心哽咽的抽着气。“都是你的错,你害我折了翅膀飞不动,只好等你来找我。”为爱折冀。
“我是鹰,鸟禽类的王,我有一双强壮巨大的羽翼,我会带着你飞。”平野正次避开她的伤口环抱着她。
“你的手……变粗了。”她轻抚他手上的新茧,知道这全是为了她而留下的。
维丝娜之前曾以轻蔑的口吻嘲笑他的愚行,还一再警告自己别爱上他这个笨蛋,就像他这样盲目的乱闯一通,死了都没有人会为他一掬同情之泪。
当下她心口一紧,对他的爱意又增加几分。
“男人的手就是这样,它不会影响我爱你的。”他故意朝她耳根呼气,用意十分明显。
“日本男人最好色。”她没啥好气地说着在“某人”努力洗脑下的成品。
嗄?平野正次胸腔发出震动浅出声。“你被维丝娜那女人同化了。”连说话的口吻都如出一辙。
“我才没有被同化,是你真的很色。”一见面就吻醒人还不色吗?
“好了,不谈这些。你的伤势不打紧吧?”都快半个多月了,怎么她还是病奄奄的。
“我前天才清醒。”看他一脸诧异,她赶紧补上。“是维丝娜故意整我,她怕我一醒来会打电话通知你。”
她还是不经意从那位法国美女珍妮口中得知,原来她一直昏迷了十多日,全是维丝娜偷偷在点滴瓶里加了安眠药之类的药剂。
听说为此,维丝娜和莲安起了个小争执,一个指莲安太大惊小怪,一个说死狐狸头太不把她放在眼里,后来两人互瞪了一会就没事了。
平野正次脸色不豫的拉长下巴。“错!她是在整我,她没什么人性,想看我痛苦的模样。”
小心眼的女人,用这一招报复他。
“她的确满邪恶的。”白景心将头枕在他胸口,完全赞同他的论点,维丝娜是有狐性没有人性。
“对了,莲安说你什么时候会完全康复?”他在数着日子。
“我没问,怎么了?”
他轻扯她的发丝,吻吻她微翘的鼻尖。“我们的婚礼,我想尽快娶你进门好暖床。”
“你……好讨厌,三句不离色字。”好死相,后面那三个字可以省略不讲吧!
“怎么样?”他捏捏她的耳垂挑逗着。
“什么怎么样?”她佯装不懂。
小东西,还装傻,平野正次宠溺地扯下她的睡衣,只剩一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