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是非多,深闺多怨妇,我总算领教到它的杀伤力。”白景心喟然一叹。
他揽过她的肩头抱歉的说道:“没办法,有钱人的嘴脸向来可憎。”
“是喔!可憎先生,你好像也是那个名列‘有钱人’中的一分子。”她有点同情这个“有钱人”。
她们家虽然不是大富之家,也有点小资产,但是父母恩爱恒常,兄弟们相处融洽,对她这个妹妹百般疼宠,她实在无法体会父子交恶的心情。
有钱却家庭失和,她宁可当个穷人。
“很不幸,白小姐,我必须向你致哀,因为我们结婚后,你会加入‘有钱人’俱乐部。”他啄啄她的脸颊。
白景心遽然冒出红晕。“你……你少陷害我,本小姐还没玩够呢!”
“还好。”他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在打什么哑语?“什么意思?”
他大笑着抱着她轻摇。“我刚刚向你求婚,而你没有拒绝。”
“求婚?我没有拒绝?”他……他太恐怖了,她哪有同意?
“对呀!你说还没有玩够,等你一玩够了我们就结婚。”他最擅长利用现有的“武器”,逼人就范。
“你故意曲解我的原意!”
她的脸更红了,是被气得血往脑上冲,全都凝结在脸上,形成动人的绯丽。
“你好美。”他醉了,醉在她连生气都美不堪言的眸海中。
“你……你没看见我在生气吗?”这男人怎么搞的,突然说出这一句叫她怎么接?
“你真的很美,美得教我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世人瞧见独属于我的美。”爱,是毒药,他甘心吞服。
她……失守了――她的心。“你会让我飞不动。”她气弱的说道。
“如果你愿意,我愿为你打造一只金色牢笼,我们一起困在笼内,直到终老。”他用牢笼比喻婚姻。
“我一定会先闷死。”她想像不出失去翅膀的鸟儿是啥模样。
“钥匙在我身上,闷的时候我陪你飞。”他轻柔地蛊惑着她。
“嗯!我……”正当她要点头说好,鼻子一痒。“哈啾――”神智蓦然清灵。“你……你……你好奸诈!”
一见她恢复机伶冷静,平野正次想用吻封口,把她窜出头的理智给吻掉。
才一碰到她的眉,手上的鹰型戒指发出震动,他只好硬生生的打住,按下鹰眼突出处,拉出小巧精细的通讯器置在耳中。
“我是火鹰。什么?你们来干么?拜托,我能处理。你们在……喂!喂!噢!该死!”居然切断通讯。
平野正次发现他有生以来最大的灾难,竟是出自那群专克恐怖分子的反恐怖组织成员。
明明是来捣乱,口头上却说得十分动人――来帮助“上司”度过危难。
这句话若出自其他人口中,他绝对相信它的真实性,可是从维丝娜口中吐出,那绝对是讽刺。
她不是他的下属,两人在联合国的地位相当,若不是她太懒,可能早就干掉昂史洛,自己当主席。
“那是什么?”白景心好奇的握着他的手,细细观察别有玄机的戒指。
手一放,戒指恢复原貌。“以后再告诉你,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地待在屋里,不要随意走动。”
乖乖地?他在哄小猫吗?“好。”手指在背后交叉。
她回答得太干脆,他反而起疑。“景儿,不要让我在外头还为你担心好吗?”
“人家已经答应你要乖乖地待在屋里,你要不放心带我一起出门不就得了。”噫!她早该想到这招。
“我……”他差点冲动地想开口说好,但一想到那群比恐怖分子还恐怖的人,立刻打消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