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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既生瑜,何生亮。他们是天生的对手。

    “关心?用这种方式吗?你的朋友未免太幽默了。”平野犬一郎的意思是疯狂到极点,而他一点也不欣赏这种“礼”。

    “父亲,你还没见识到她真正‘幽默’的厉害,保证让你终生难忘。”可惜短期间自己无意结婚。

    “我不欢迎你的朋友。”这时,平野犬一郎才惊觉少了个人,低头一瞧。“夕子昏倒了,你送她到客房休息。”

    可怜的早春夕子昏倒了好一会,此刻才被人想到。

    “谨遵父命。”平野正次以轻佻的口吻挑战父亲的怒气。

    一弯身,他将轻如羽毛的无缘未婚妻抱在怀中,踩着稳重的步伐走向二楼客房。

    ☆☆☆

    八月的樱花尚未绽放,但早春家的几株粉红色樱花却乱了时序,在盛夏时分开满枝梗。

    淡淡的花香唤醒爱赖床的白景心,她将自己打点好,准备陪同表妹早春夕子参加一场盛会。

    今日是早春夕子的订婚礼,所以她一大早就忙得不得了,由于表姨身体微恙住院检查,而表姨父正巧要前往美国谈一笔重要生意,所以她算是女方唯一的亲属代表。

    虽然早春光相的正室假意要出席,但一到了临出门时却高喊着不舒服,想也知道是做做样子取信于旁人罢了,叫人看了着实恶心。

    至于早春夕子那对同父异母的一兄一姊,姊姊只顾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稍晚才出席宴会,丝毫显不出诚意,倒是早春森原――夕子的大哥,一早就来纠缠她。

    从早春家一直到平野家,他是完全发挥口香糖的黏性,一双眼睛全专注在她身上而忘了谁才是宴会正主儿,忽视娇弱的早春夕子。

    “你烦不烦?日本男人都像你这么无赖吗?”白景心的耐性几近告罄。

    一袭线条简单的及膝礼裙是她的极限,向来大剌剌的她最爱的打扮是一件牛仔裤,T恤或衬衫,裙子是当学生时才有的“配件”。

    当年在国外旅游,为避免沾惹些自命风流的浪蝶纠缠,她尽可能做中性装扮,但仍止不住西方男子对东方女子神秘气质的狂爱。

    有时也顶恼父母的基因太过优秀,明明她已素净着一张不施胭脂的脸孔,还是挡不了惊艳的目光驻留,她自认平凡得像个“普通”人。

    男人真短视。

    “心子,我只是一个被爱击中的无助男子,你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阳光。”早春森原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

    心子?恶!她又不是日本人!“你可以称呼我白小姐或是景心小姐,不要乱取小名。”

    这个男人真是厚颜无耻,她快被逼疯了。

    “你我之间关系匪浅,何必见外呢,我的心子。”他作势要轻薄她的手背。

    白景心早他一步缩手。“谁跟你关系匪浅,咱们是山水不相逢,日月两极处,少肉麻兮兮的自我幻想。”

    他的?等天上出现十个太阳再说,她十分坏心的想着,若有十个太阳,人还能不能存活就是个大问题了。

    “有山必有水,日月常相伴,我们好比天生一对,任谁都难以比拟。”他再进一步地靠近她。

    早春森原第一眼见到率性的白景心,心就不由自主的沦陷,那时她穿着女高中生制服,清灵得宛若一朵紫莲。

    这些年他不断地追踪她的下落,从美国大峡谷到非洲草原、尼泊尔、印度到西藏,甚至是广瀚的撒哈拉沙漠、危峻的亚马逊河。

    通常他才一踏上她走过的土地,她总是前一刻先行离开,两人之间老是错身而过。

    他承认讨厌软弱无骨气的早春夕子,甚至不太乐意让外人知道他有一个同父异母的菟丝花妹妹。

    可为了博取心上人的欢心,他放下身段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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