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盟的分部顶楼,坐着一个宿醉头疼的狼狈男子,左手揉着太阳穴,右手捧着浓咖啡皱眉,脑袋里好像有上百个辛勤的小矮人,在里头卖力的挖掘。
祈上寒想起两天前,他一怒之下就跑到PUB去狂欢作乐,可是左拥右抱不但不能让他纡解怒火,反而带了个火红头发的女人上宾馆。
就在激情难抑时,她的假发掉落,露出微黄的焦发,令他顿时像被浇了一头冷水般清醒过来,他丢下几近全裸的女人,跑到附近的酒吧喝个烂醉。
这下子就算是白痴,也知道他中了一种叫“爱情”的毒,偏偏那个固执的女人一再逃避,惹得他有家都归不得。
“该死的女人,害我头疼死了。”本来头就已经够痛了,祈上寒还得要想办法摆平她。
见门没敲被直接推开,不用说敢这么做的,除了他三个“不肖”兄弟,没人有这个胆子。
“老大,原来你在这里呀!我们找了你一整天了。”高赋松了一口气。
“找我干么?”祈上寒的声音显得无力。
“你怎么了,老大?纵欲过度呀!这也难怪,整整两天两夜耗在床上,精力当然被榨光了。”高赋嚷嚷着。
祈上寒捧着头低吼,“闭上你的鸟嘴!”他的头痛加剧了,全怪高赋话大多。
这时高赋才察觉老大一身酒味,衣服酸得可以酿醋。“不会吧!你醉成这样还能上马吗?”瞧他一脸“郁卒”的表现,高赋倏地恍然大悟。“你没去找女人发泄?”
“找了没发泄,可以吗?还有说话小声点。”对于自个儿兄弟,祈上寒不怕丢脸。
“找了没……呃!这个问题的确很麻烦。”而且好笑,老大会有这一天,天真要下红雨了。高赋忍住不笑出来。
“想笑就笑吧!憋着太辛苦,不过笑小声点。”祈上寒心想,反正这几天,他已经不知被笑了几回。
高赋一得到解放令,立刻大笑了起来,笑声中还有岔音呢!
“够了,收敛点,我头快裂开了。”祈上寒心中责怪高赋一点分寸都拿捏不准,害他痛得不得不服一锭止痛剂。
“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可怜哦!愁没浇熄反而招来一身灾,小弟十分同情。”高赋摇头晃脑地说着风凉话。
“少在那幸灾乐祸,你找我有什么事?”祈上寒吃了药,头疼症状轻了不少。
差点忘了这件事。高赋连忙道:“红发安妮从你离开后,就没有踏出书房一步。”
“什么?”祈上寒感到头又开始疼了。“发生什么事,她为何没踏出书房一步。”
“谁晓得,她只叫我们不要烦她,时间到了自会钻出来。”高赋觉得吉莲有够狂妄。
昨天早上没见到她出来用早餐,他们也没多注意;中午没在餐桌上看到人,他们以为她早、午餐一并解决;没想到晚餐时刻来到,还是没见她的踪影。
向厨房王妈询问一下,才知道她不只是错过一餐,而是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害他们立刻调齐人手,在四周查探有无她脱逃的迹象。
照理说包括主屋及侧屋在内,四周皆围上五尺高的围墙,墙上还有导电的铁丝网,二十四小时有兄弟轮流看守她的行动,不应该会出错。
但是基于她先前出人意表的利落身手,神秘难解的背景又尚未查出,再加上她口头上常说的“老大”有多英明、厉害,令他们不得不防。
虽然老大对她有意,但毕竟她的来历还有待商榷,是否有心要潜入祈天盟颠覆还不得而知,也怪不得他们会紧张。
结果查了两、三个小时,他们无功而返地想回书房商议,却发现门还上锁着,所以才一时计起用内线通话,只听见到她不耐烦地丢下寥寥数句话,就胡乱的挂上电话,大家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