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太靠近。
“你在抗议日子过得太舒服吗?我不介意用扛的。”瞧她一副想避嫌的模样,就教他生气。
“我认为用跳的更适合,研究兔子的跳法是我最新的兴趣。”吉莲心中不住的埋怨他,还一直靠过来,没看见小女孩快哭了吗?
祈上寒眼中罩着寒霜。“看过夜市乞讨的乞丐吗?干脆两只脚都折断如何,你可以改研究‘爬行’。”
没风度!她放弃和他争的。“我可以吃这一顿饭吗?没下毒吧!”
“放心,若有的话,他们会先被毒死。”祈上寒指着餐桌上的数人。
文易虔看不过去他的见色忘弟。“老大你说这什么话,我们是你兄弟耶!”
“你还活着不是吗?”祈上寒的意思是指他多嘴。
“你就那么希望我死呀!一点兄弟情谊也没有。”文易虔闷头猛吃,反正他也饿坏了。
“盟主,雪儿坚持要等你一起用餐,所以到现在还没进食。”江心秋希望盟主听得懂她的暗示,不要一味地偏靠“外人”。
祈上寒眼珠无意一转,眼神净是不耐。“又不是小孩子玩办家家酒,有什么好等,快吃饭。”
“我……我只是想好久没看到你,所、所以……”天若雪用力扭着衣角,泫泪欲滴。
“不许掉眼泪,吃饭又不是送葬。”他恼怒地想,欲望不得抒解已经够呕了,还要面对一张哭丧的脸。
“我没有哭,我没有哭,你看,我在笑。”她马上擦掉眼泪,摆出强抑抽搐的笑脸。
看着她笑脸比哭脸更难看,搞得祈上寒一点胃口也没有。“不要动不动就摆出林黛玉式的泪眼,有时也学学她的傲骨好吗?这顿饭我吃不下。”他指着半残的“水泥”女,接着桌子一拍就想走人,不顾天若雪强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的苦涩戚然。
“站住,姓祈的莽夫。你除了会欺负弱女子,就不能有一点像人的东西吗?譬如人性。”吉莲忿忿不平地说。锄强扶弱,保护受伤人员是她的工作之一,而且有红头发的人通常都很有正义感。
眼一挑,祈上寒邪魅的看着她。“红发妞,你好像在打抱不平哟!我好害怕哦!”
“不、要、再、叫、我、红、发、妞。”她随手端起一盘菜。“想试试我的投球能力吗?”
“你行……啊!该死,你真的用红烧鱼扔我。”他话还没说完,一道直球正中他的脸。
“没办法,有人就是爱吹捧自己、低估女人,我只不过教你一些礼貌而已。”吉莲又端起另一盘菜瞄准。
“把你手中的食物给我放下,否则我保证你会成……为下一道菜。”可是他一句话未完,胸前又中了一着。
“哎呀!真的好抱歉,脚不行的人,手就特别灵活好动,你可别生气才好。”她没诚意地说着。
“不要以为我不敢揍你,在祈天盟我最……咳、咳、咳,你存心……想噎死我不成。”他咳出一颗小丸子。
“不是我,它有自己的思想,嫌你话大多跑进去堵住你的嘴。”她将责任撇得一干一净。
这下子看戏的看戏,原本哭泣的天若雪也合上嘴,大家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祈上寒一再吃瘪,更佩服红发安妮的投球技巧神准,尤其是她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讽语。
“你到底想怎样?”祈上寒挫败地抹抹脸。
“坐下,然后向小妹妹道歉。”中国女士向看起来年轻,于是她自动替天若雪加了几岁,就算二十岁好了。
“小妹妹?搞不好你比她年轻。”西方女孩通常发育得早,祈上寒自动重量减个几岁,就算她二十好了。
“我二十七岁。小妹妹,你几岁?”吉莲问着对面的天若雪。
“她二十四岁。”祈上寒代替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