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总部地下七楼里,有位看似慈祥的棕发老者,他的手指交握,有些不确定地看着身旁气定神闲的优雅男子。
“火鹰,你确定能驾驭那群野马?”老者问。
那男子淡淡一勾唇。“不能。”
“该死,我就知道那群野马被血狐狸带坏了。”早知道就不准她辞职,老者后悔极了。
“我会尽力导正。”虽然希望很渺茫,火鹰在心中补上这句。
“好吧!毕竟他们花了一段相当的时间才建立了‘默契’,我能说什么?祝福吗?”老者知道那群野马对血狐狸是言听计从,毕竟多年生死与共的浴血情谊,早已培养出他们毋需言语,只要一个眼神或小动作即可得知对方的心思。
所以他很担心火鹰这个空降部队会被排斥,因为他们的“前”老大有严重的排日情绪,难保不会将那群野马“洗脑”。
更甚者,由于两个前后任龙头个性迥异,他更忧心他们无法适应新龙头,继而搞些小动作。
火鹰似乎察觉他心中的忧虑,转而安慰他说:“放心,我保证不发生流血冲突。”
“流血冲突?!哦!老人家的心脏很脆弱,你不要吓我。”老者头疼的从上衣口袋拿出两粒黄色药丸。
火鹰递过一杯白开水。“血狐狸都没烦死你,我的功力尚不及她。”整人的功夫是及不上,他有些黯然地想着。
“说得倒也是,那丫头不按牌理出牌的鬼招式,害我这老头白了满头发。”可惜她……唉!一年两次总是聊胜于无。老者愈想愈无奈。
“是吗?我看你倒是乐在其中。”火鹰冷笑着,毕竟全联合国总部谁不知情,最纵容血狐狸的人就是他。
“呵呵呵!少了她,总部一定很无聊。”老者心想,人就是犯贱,喜欢自找麻烦。
“我该去‘认识、认识’我的新伙伴。”火鹰掠掠平整的外套,苦笑地站直身子。
“祝你……幸运。”老者只能给他这两个字。
“谢谢,我想就从最‘无害’的老鼠开始。”火鹰口中虽然这么说,但也了解老鼠体积虽小,却无孔不入。
“她!行吗?”以她现在的状况?老者感到怀疑。
“能跟打不死的蟑螂混这么久,没点能耐行吗?”火鹰希望这句话可别让那个排日分子听见。
“说得没错。”老者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是一流好手。
“老头,再见。我该去装捕鼠器了。”火鹰潇洒地扬扬手走出秘密基地。
老头?!该死的平野正次,居然学那只臭狐狸这么唤他。老者吹胡子瞪眼睛地看着他的背影。
“吉莲,你可别学你老大,动不动就辞职嫁人。”昂·史洛祈祷着这些精英分子能老死不退休。
但,感情的事谁能预料?吉莲·莫非特,国际恐怖分子的克星之一——代号寻鼠,已被白发老公公的红丝线系住,虽然她不是中国人。
☆☆☆
在瑞士边境接近法国的一座山峰上,有一座专属联合国高阶人员的贵族式“疗养院”。
说它是座疗养院,倒不如说是变相的度假中心。在这里除了一般的医疗设施及医护人员外,还附设网球场、高尔夫球场、撞球室、七十二寸大荧幕电视墙、保龄球馆、室内温水游泳池,更甚之还有三温暖及美容塑身等高级享受。
它的占地面积是一整座山,而这还只是就目视所得的面积而已,被掏空的内部山腹则不止。
疗养院内除了有一般行政人员的公用大楼,另设有国家元首的行馆及王室下榻的宫殿——当然只有联合国会员国的领袖有此殊荣,再者则是属于红色地下干员的医护中心,简称“红疗所”。
红疗所的医护人员皆是一流的情报员,平常苦无编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