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何大身长七尺,虎背熊腰壮如山,外表虽然难看了些,但有一手好厨艺,把她的胃照顾得服服帖帖。
白二人不及五尺,两眼突如十五月,他手短、脚短活像个鞠球,可功夫却是一流,有他的保护,她可以安心地收帐和欺压“恶霸”。
这两人本是世外高人,一次意外误中毒草险些送命,是她抱来云日初那爱哭神医,花了七天七夜才将两人救回。
两位前辈欠了恩,自此甘心为奴为仆跟其左右效命,殊不知差点被刚晓医事的云日初医死。
一切全是阴错阳差,而她乐得当起恩人。
反正有便宜不占非她莫迎欢的本性。
左系铁算盘,右佩收银袋。
清妍的五官并不出色,一双亮如星辰的瞳眸却让失色容颜炫丽万分,叫人只注意她变换多彩的神秘深潭。
由那只略先显老旧的收银袋,应嘲风的嘴角肌纹隐隐勾起一道暗弧,这个视钱如命的冷血小丫头是长大了,而且更精于收集财富。
“我……我不是有意歧视他们,是一时之间……慌了手脚才……”沈静依嚅嚅的解释。
任谁突然间见到外表差异如此之大的异人,总会失去应有的应对,她承认是目已的不是,不该以外貌取人。
莫迎欢手一挥,笑意只达眼袋下。“哎呀!不必挂怀,他们是丑得吓坏飞禽育走兽,是我当主人该向姑娘赔礼。”
“不,是我不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睑。
美人粉腮妮红,不饮也醉。
此等美景却无人欣赏,只因茶寮内的人各有所思,无心深撷一片美丽。
“你客气了,他们丑就是丑,是人都会嫌弃,要不我叫他们向你赔罪,何大、白二……”
沈静依连忙阻止。“不用了,是我失礼在先,姑娘不要拆煞奴家。”
“噢!”她的眼中有抹谈谈狡光。
“小气财神莫要捉弄外地的傻子,损人不带脏字是高明。”冷谦羽看不惯的出声。
“冷谦羽,信不信我烧了这一地古圣贤者的旷世巨作?”莫迎欢眼一扫,不带好意地朝多话人冷笑。
冷谦羽丝毫不畏惧她的威胁。“要烧之前先考虑一下,它们值多少银子。”
“你……”说到银子她就落于下风。“山不转路转,大不了我回家找丫鬟出气。”
莫迎欢说得云淡风轻,气定神困地等着看人抓狂。
“你敢动婉儿一根寒毛,我……我就踢破你家的门槛。”冷谦羽顿时气到失去理智,口出令人发笑的字眼。
莫迎欢嗤笑一声,“果真百无一用是书生,一点豪气壮志少得让人用一根针都挑不起。”她放作沉思道:“我想想怎么训练你的婉儿,这么吧!就叫她丑时起床劈柴烧火,洒扫庭院,卯时将地窖里的酒瓮清扫一番,巳时……亥时就把一家子的衣物全洗净……”
“你说够了没?”冷谦羽忍不住大吼。“是我不长眼得罪莫大小姐,你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
“是吗?我记得刚才有人说我是小人耶!”看你嚣张到哪去?
逮人弱点可是她的专长,但除了把银子当爱人对待,她还没恶毒到虐待丫鬟十二个时辰不休息,是他太不了解她的处世作风。
说起冷谦羽的身份,来头倒是不小,父兄皆在朝为官,位居翰林院士,深受皇上器重。前途可说是如锦缎般光滑,一滑就滑上了荣华富贵。
偏他一身傲骨,以文人之气不愿入朝为官,不意得罪了十三皇子,被大内高手打得五脏俱伤,丢弃在洛阳城外一处臭沟渠。
正巧她采办丫丫的嫁妆路过,二话不说地要白二渡气护住他心脉,再命何大背着他上云家求医。
还非常有良心地留下贴身丫环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