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马上打发管家招待宫 来的大批人马,独独将蘅妃迎入一座幽静的内院,进行秘密的会谈工作,此次出席会晤的还有福晋跟六位贝勒爷和吊儿郎当的塞阳格格。
「阿玛,虽然说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可发生了这麽大的事,您怎麽也不稍个信来,害孩儿一个人在宫 乾着急啊!」蘅妃埋怨的首先发言。
「我怎麽料得到皇上会有那种意思啊!」硕亲王急得老汗直掉,心想他这次可死定了,进退两难,说是欺君,不说也是欺君,这可怎麽才好?
「东儿,你说皇上要塞阳出任官职,这可是真的?」可怜的 晋惊慌失措,惊惶中叫出蘅妃出嫁前的小名,真不敢相信这事会是真的。
「额娘,难道要等皇上的圣旨都下来了,才来打算吗?」蘅妃很不满意眼前的情况,如果塞阳是格格的事爆发出来,势必会影响硕亲王府的形象,也会波及她在宫中的地位,这麽一来,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势力,岂不是会毁於一旦?
「你额娘的意思当然不是这样,现在出了这种事情,谁也不愿意,得赶快想想法子啊!你在宫 ,何不找个机会向皇上说清楚?」硕亲王异想天开的说。
「孩儿可不敢哟!」蘅妃没好气的说:「谁不知道皇上的性儿,他虽然平时温柔有加,但阴狠起来也是有目共睹的,否则这大片江山是如何打下的?要孩儿去做开路先锋,难保皇上不会在一怒之下,将咱们满门抄斩哪!」
「那怎麽办?可怎麽办才好?」 晋一生顺遂,从来没遇过什麽风浪,谁知道竟会生出塞阳这个女儿来,好事不干,乌龙事做尽,为她的後半生平添「坎坷」。
「阿玛、额娘!我说事到如今,最好把塞阳送到别处,眼不见为净,什麽烦恼都化解了。」大贝勒多 自以为聪明的插嘴,想做点有贡献的建议。
但他的话才甫落就惨道几双白眼同时瞪视,均在想真是个破主意!
「亏你身为硕亲王府的长贝勒,将来好歹也是要承袭爵位,居然说出如此不知轻重的话来,你敢说出口,我还听不下去呢!」硕亲王气得跳脚,青筋都爆出来了。
多 吃了败阵,只好乖乖的闭起了嘴巴。
沉寂了半晌,蘅妃 了 喉咙,颇有威仪的开口道:「塞阳,你过来。」
一直一副懒骨头样子的塞阳受到召唤,总算振作起精神来了。
「塞阳给蘅妃请安,蘅妃吉祥!」塞阳双手扶住左膝盖半跪,二话不说的先行了礼,继而抬起莹亮有神的双眸,眼 看不出忧虑,也看不出焦急。
「快起来吧!现在都什麽时候了,还行礼?」蘅妃又好气又好笑,她拉过塞阳的手,仔仔细细的左右端详。
真是个美人儿呢!匀称的身材、如云的黑发、浓淡相宜的白皙面容、明亮的杏眼,长长翘翘的睫毛透着俏意,这等的不凡姿色,皇上怎麽会看不出来呢?
「我入宫时,塞阳才十二岁吧!现在居然出落得这麽楚楚动人,如果我不入宫,想必咱们姊妹定有许多体己话可说吧!」蘅妃不禁感叹起来。
入宫五年,深宫 的日子有时也真乏味,若不是皇上待她还算宠幸,恐怕她就更寂寞了。
「东儿快别这麽说了,你是富贵之人,这些话要忘了才好。」 晋连忙迷信的打断伤怀的气氛。
「就是啊!」硕亲王也转怒为笑,「你在宫 甚得皇上喜爱,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身为你的家人,都深觉光彩,皇上时你好,我们都感到很欣慰。」
「孩儿知道,孩儿只不过是一时有感而发,阿玛、额娘不必担心。」蘅妃微一叹息,想起了此行的主要目的,便忍不住问塞阳,「妹子,现在你有什麽打算吗?」
塞阳淡淡的掀起了嘴角,快意洒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