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做这种傻事?”他凌厉的看向她怯懦的眼。
昨天下午回到车厂,他的办公桌上压着两张便条纸,婉婉写着彭若荷约他在饭店见面,另一张是技师阿光留的,上面写着彭若荷说她喝了酒、吞了药,请他一定要去见她。
他真的很愤怒。
她居然做出如此幼稚、不负责任的行为,他不知道她想做些什么,或者她想证明些什么,但他很清楚自己对她已经没有感觉了,无论她现在做什么都没有用。
她幽幽的垂下眸子。“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对,可是若不出此下策,你根本就不会来。”
他冷笑一记。
“如果我没吃药,就算你来了,看到我没事,你也会立刻走,我是不得已的,我想留住你,所以才……”
“才干这么愚蠢的事?”他冷嗤一声。
彭若荷恳求地看着他,楚楚可怜。“别责备我了吧,阿迫,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我们好好谈谈。”
她坐起身子,伸手想握住他的手,他却抽开了。
“阿迫……”她的心头划过一阵怔然。
她是蛇蝎吗?为什么他避她避得那么快?过去他们曾是一对恩爱甜蜜的爱侣,他不记得了吗?
“不要碰我。”李迫狠绝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碰你?”泪花在她眼中乱转。她的心一阵又一阵的抽痛。
“因为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你,你应该很明白。”他无情的回答。
“我已经退婚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彭若荷急急说道:“我爱的人是你,阿迫,我根本不爱那个男人,那是我爸爸替我安排的对象,我对他没有感情也没有感觉,从头到尾,我爱的只有你一个。”
“你的爱太脆弱了,一直摇摆不定,你爸爸叫你跟什么男人交往,你就跟什么男人交往,你从来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们本来可以很幸福的,是你……是你不肯入赘。”看到他的眼光越来越凶恶,她的声音渐小。
“入赘!”李迫朝她吼。“为什么不在我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就告诉我要入赘你家呢?为什么要等到我对你投入了全部的感情才说?为什么你的爱会附加那么多沉重的条件?你说!”
“这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机会。”
“你不必再说了!”他深恶痛绝的喝道,“从你狠心的拿掉我们的孩子开始,我就没有办法再爱你了。”
同时他也无法接受彭维康提出的不合理条件,如果他答应入赘,除了他们所生的孩子要全部从母姓之外,彭维康还要他入赘之后不得再与他李家的任何人来往,生怕他会大量安排李家的人进入彭氏,夺走彭氏的江山。
“阿迫,我知道你心疼孩子,可是我还年轻,你想要孩子,我可以为你生,你何必耿耿于怀那个孩子?”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期盼他能给她一两句温柔的安慰言语。
“因为我没有你那么狠心。”他对她的哀求视而不见,因为他对她已经失去了那分真心。
“阿迫,不要这样!不要对我那么残忍!”
她突然搂住他,急切的吻住他的唇,希望能激起他的生理反应。
过去他对她很热情的,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彼此都很在乎这分“最初”。
她知道是她破坏了那分完美的最初,是她先有别的男人,所以她现在尽力在补救,只要他给她机会,她不会再让他失望,不会再让他伤心了。
“我爱你,阿迫。”她热切的吸吮着他的唇瓣,她努力了半天,他的唇却始终紧紧抿着。
“不要再白费心机了。”他推开了她,站起身来。“我很后悔来这里看一个吃迷幻药的疯子,照顾你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