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的动作,然后一脸正经的回答,“因为我可以在水底下闭气六十秒。”
“噗!”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喷笑声。
“谁在那里?”冉香漓反应迅速的冲向门外,但令她讶异的是走廊上竟空无一人。
“香漓,谁呀?”一名伴娘问。
“不知道,没看到人。”冉香漓皱眉说,她明明就有听到笑声,怎么会一眨眼就不见人影呢?难道是她听错了?
“你们刚刚有没有听到一个笑声?”她转头问房里的其他姐妹们。
“有呀。”众人异口同声的点头道。
“这就奇怪了,这么短的时间人能躲到哪里去?”她哺哺自语的说,忍不住的在走廊上东张西望的寻找着,她就不相信人会平空消失。
“香漓,你又想去哪儿?待会我们就要上车了,你可不要又跑得不见人影,要大家四处找你。”伴娘之一的采玉跑出来拉住她。
“唉,我不会跑不见的啦。”冉香漓推开她的手,怎知下一刻又被她给抓住。
“你每次都这样说,最后还不是总要劳师动众的去找你。”采玉说着,便坚持将她拉回房间,甚至还把房门给关上。
房门一被关上,一道人影迅速的从走廊窗户外无声无息的跳进来,再无声无息的走下楼去。他的嘴角也同时扬起一抹笑意,一抹兴味十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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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司空冷并无任何亲戚,而朋友凑合起来连两桌都坐不满,所以他们便将订婚结婚一起办了,一次OK了事。
不过别以为他们请一次客就一定轻松,拜宛妍在演艺界出名的程度,再加上宛学鑫夫妇虽亦无啥亲戚,但朋友却不少之故,他们足足开了一百二十桌还张张座无虚席,可见这一场婚礼将他们折腾成什么样。
不过好在宛妍嫁的人是司空冷,而不是别的男人,否则她铁定会比今天惨上十倍。
因为有九成以上想整他们的人都被司空冷的冷脸给吓得不敢动作,剩下的一成也只敢要他们喝杯小酒、照张小相,稍微大胆一点的,则要新娘亲吻新郎。听清楚,是“新娘”亲吻“新郎”喔,可见他们有多怕他!
对此情形,宛妍是想笑又不敢笑,因为她亲爱的老公除了那张冷脸能吓人外,他其实是个反应迟顿又超好骗的老实人,她实在不知道那些人在怕什么,真的是好好笑喔。
一走出浴室,司空冷就看到他的新婚妻子独自坐在他们的床上,手里抓了条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她湿漉漉的长发,嘴巴却笑得几乎要咧开了。
“什么这么好笑?”他好奇的出声问,同时上前拿过她手中的毛巾,坐在她身后轻轻地替她擦拭着头发。
“你知道今天在餐厅里,其实有很多人想要整我们吗?”
宛妍低下头,自然而然的让他替自己探头发,因为在家时,她也常看到爸爸替妈妈擦头发,所以对于他的举动,她丝毫不以为有什么不好意思或感动。
“是吗?”他不在意的回道,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着头发。
“嗯,很多,非常多。”她的语气中尽是藏不住的笑意,“可是你知道他们后来为什么不敢整我们吗?”
“为什么?”
“因为他们怕你。司空冷的手稍微停顿了一下,“那你呢?怕我吗?”
“拜托,如果我怕你的话怎么还会嫁给你?”她当他在开玩笑。“事实上,我觉得他们怕你才叫好笑呢!”
“怎么说?”他恢复替她擦头发的动作。
“因为你除了冷着一张脸有些吓人外,根本一点都不可怕,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她笑道。
“你要我改变吗?”他沉默了一会儿后突然问。
“改变什么?”感觉技在肩后的头发似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