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排黑色礼车占据了主要道路,勇哥派出中国城的舞龙舞狮、鞭炮锣鼓,到处都像在过年一样热闹。
但很特别的是,新郎和新娘没坐礼车,反倒是由包尔驾驶缆车,带他们前往渔人码头的婚礼举行地点,圣彼得和圣保罗教堂(St﹒ Peter & Paul Church)。这是意大利人早期的移民所建,内有渔民的守护神圣玛丽亚的雕像,所以又称渔人教堂。
沿路上,缆车叮当作响,街道两旁满是恭贺的群众,往来的观光客也不断的照相,为这奇特的一刻留下纪念。
抵达教堂后,包尔挽着纪雨湘的手将她交给詹姆士,由神父为他们见证祝福。
教堂钟声响起,婚礼圆满完成,纪雨湘捧着一束玫瑰,奋力往后一丢,让某个幸运女子接住她的幸福。
詹姆士在她的脸上、发上、唇上印下细吻,「我的玫瑰,妳终于是我的了。」
「咦?妳是谁啊?」她歪着头瞧他,彷佛完全不认识他。
他全身的血液几乎为之逆流,「妳忘了我?妳胆敢又忘了我?」
「呵呵……」她吐了吐舌头,赶紧跑开一些,「谁教你这几天一直欺负我,我的腿都快被你压断了,跟你开开玩笑嘛!」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他将她抓回怀里,「我非好好教训妳不可!」
「救命啊!」她娇笑着、讨饶着,却躲不过他的亲吻攻势。
所有的人看到这画面,都摇着头笑了,没人敢真的上前为她解围。
下午举行的宴会,由歌剧三兄弟担纲演出,陆续演唱贝利尼、罗西尼、普契尼这三位名家的作品,博得了一个满堂彩。草地上有人跳舞、有人谈笑、有人大吃大喝、有人累得躺下不想,但没有任何人发现新郎和新娘提早失踪。
因为,纪雨湘已经被她的丈夫带到车库里去「惩罚」了。
「天!可能会有人进来的。」她求饶着。
「我已经锁上门了。」他粗喘着,手上的动作满含迫不及待。
「可是这是车子里耶!」她抗议道。
「我管不了那么多,谁教妳一直诱惑我。」他霸道的低吼。
「我哪有?你乱说!」她睁大无辜的双眼。
「妳的领口开得那么低,妳可知道从我的视线看过去,根本就是一览无遗,这是哪个该死的设计师想出来的?简直就是要让新郎心脏病发作嘛!」
一想到他刚才视线都放在她的胸前,就让她面颊一红,「你……你这人就是有一堆歪理,我说不过你。」
他瞇起双眼,「既然说不过我,就让我吻个够吧!」
纪雨湘来不及拒绝,就让他捕捉住了双唇,只有亲吻当然是满足不了詹姆士的,他要就是要全部,现在她已经彻底明白。
于是,这亲吻从嘴唇蔓延到肩膀、胸口、大腿和拉开礼服每一虚可以亲吻的地方,当詹姆士把头埋在那层层如波浪般的裙裤中,纪雨湘几乎要尖叫出声,但她又担心会引人到车库察看,只得拚命忍住自己的呻吟。
「够了……詹姆士……别折磨我了……」她感觉到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身体,都是那样彻底而绝对,丝毫不放过她任何一寸地方。
「到底是谁折磨谁?妳这小野猫、妳这带剌的玫瑰、妳这要命的坏东西……」他也亢奋难耐了,扯开她最后的累赘物,让两人的欲望结为一体。
「天……」她抱住他的肩膀,他的汗水浸湿了她,他的体温烫坏了她,这样的快乐总是让她脑袋昏沉。
「告诉我妳爱我。」他亲吻着她的耳朵,故意放慢速度,折磨彼此的需求。
「我爱你……」这几天来,她不知被逼着说这句话多少次了。
「还有,妳是我的女人。」他要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