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菊生整个人几乎要弹上屋顶似的,他狐疑的眼光不停地在梅生和裕梅脸上来回穿梭着。然后用不可思议的表情转向兰生,“二哥,你相信吗?”
兰生端起他的卡布基诺咖啡啜饮了一口,推推钨丝边眼镜,慢条斯理地看看梅生再看看裕梅,“大哥,你若想用障眼法打消爸妈这妈的想法,那可是行不通的。爸爸是何等人物,不是那幺容易打发的?”
“是啊,大哥,你莫名其妙随便拉个人就要结婚,爸妈没那幺好骗的啦!”菊主将他的咖啡喝完,招手叫服务生,“况且现在爸妈还有亚力姊夫做参谋,我看你省省吧二姊夫可不是省油的灯例!”
梅生一脸挫败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弟。怎幺回事?向来跟他站在同一条阵线上的弟弟竟然不约而同地投反对票,难这想结婚真是件那幺令人难以忍受、无法置信的事倩吗?怪了!
“你们两个令天是怎幺回事?我令天找你们出来就是要你们帮我想个办法,对亚力那小子我是有瑜亮心结,但大家是亲戚,我也不好给他难堪,否则竹影还饶得了吗?”梅生一想到聪明机智不输自己的亚力,他就感到有股无力感罩着自己。
“大哥,你真的要娶裕梅?”趁裕梅去洗手间的时候,菊生凑近他压低嗓子的问这。
“是啊,经过我仔细地分析之后,我发现她是最适合我于梅生的女人了,坚强、自立自主,最重要的是有自己的想法,不会一天到晚只想黏着男人过日子。”想到裕梅那几几乎乎将自己排除在外的生活计划,梅生惊叹地说:“她打算生个孩子,然后跟孩子好好地过日子就好。”
“唔,根据我的经验,女人在结婚前,大都会这幺说,一等到结婚之后啊,每天电话查勤,外加星期假日都得花时间陪她,否则就闹翻天,这种剧情我们办公室天天在上演,我吓都吓死了。”兰生说完之后,一脸无福消受的模样,“所以大哥,你千万要三思啊!”
“大哥,你跟裕梅不是才认识没多久吗?”菊生突然提出心里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的疑问,“你那天送她回去之后就没有回家,该不会你……”
“大哥,这种事只要是男欢女爱别人都管不着,你那该死的崇高道德可以不必硬要强出头,除非……除非是你硬要人家负责吧?”兰生说着还不时地挪揄着梅生。
“去去去,你说那什幺话,那天啥事也投发生。”梅生正色地挪挪镜架,“事实上她也不是很想跟我结婚。她只想当个什幺“不婚妈妈”,所以找我去冒充她得了不孕症的丈夫,这样才能做人工受孕。”
菊生跟兰生听了面面相觑,半晌说不出话来。
“其实她也是个挺可怜的小女孩,心脏不好,只有一个哥哥。你们也知道那个裘裕松,他那个人啊出去像丢掉,回来算捡到,裕梅自己一个人难免会胡思乱想,偏偏身体又不好,总会希望有个人可以依靠或寄托,所以她想生个孩子做伴,我现在想想这倒也无可厚非。”梅生想起裕梅说地想生个孩子证明自己活过时的表情,心里就微微作痛。
困难地清清喉咙,菊生挤出若无其事的表情,事实上他好奇个半死,“大哥,那跟你娶她有什幺关系?了不起你陪她去做手术,或干脆你捐精子给她不就得了。”
兰生虽不说话,但也在一旁忙不迭地点头附和着。
“咳,咳,如果她要项着我老婆的名义到外头招摇,那我可不能让人家以为我真的“不行”了。话又说回来,若要我捐精子,那我何不干脆跟她结婚?一来省了那些所受不赀的手术费,再者也免得我儿子以后叫别人爸爸。”梅生窘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回答他们。
菊生跟兰生对看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大哥,我看咱们光棍三剑客眼看着就要少了一个了。兄弟一场,有什幺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