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充足的实务经验,只要你我二人联手,绝对可以在紊乱的出版市场里打出一片江山。”德南握住萩萝的手,双眼激射出兴奋的光芒。
萩萝急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面对这越来越陌生的脸孔,她感到丝丝的不安正源源自心底升起。
“德南,我想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幺?”
“因为我跟你的出版社还有约在,我不能违约。”
“解除它,跟以后的大好利市相比,现在即使赔点儿钱也是划算的做法。”
“但我不想啊!我已经习惯了跟这家出版社合作。”
“萩萝,你好好想想看,在有这幺多作者的出版社内,你只不过是沧海之一粟,老板不愿意好好的规划你的写作生涯,你的创作生命会结束得很快,很惨的。”
“我无所谓,写作之于我,只是一个兴趣……”
“兴趣!”德南突然的咆哮。看到萩萝为之一震的反应后,他缓下语气,恢复平口的和颜悦色。“萩萝,你拥有的不只是兴趣,或只是一项嗜好而已,你所拥有的是完完全全的大赋。浑然天成、不羁的美好才能,是多少人渴求而得不到的光环,你却如此轻忽你的天份!”
“德南,我真的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复杂,况且我爸爸的后事还没办妥,实在没有多余的精神……”
“我知道你还在哀痛的服丧期,但我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全部都安排妥当,只要你答应我……”
“不,德南,我不可能答应你,你曾经是我很好的工作伙伴,但这一切部已经过去了。我甚至没法子确定自己还会不会继续写下去,至于这个……”将德南搁在她膝上的锦盒拿起,萩萝眼里装满不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是我送你的,萩萝,我们交往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我想,现在是该有结果的时候了。”
感觉似乎天地全在摇晃,萩萝讶然地看着地面半晌,久久才忆起自己所坐的摇椅,正猛烈地晃动着。
“我到贺律师那里查过了,他所拿的那张委托书是合法的,且经过十位律师和医生当场见证过的。换言之,他是无庸置疑的得到你的监护权,也得到掌管你庞大财产的权利,在你满二十岁之前,除非你结婚,否则财产都由他一手安排。”德南懊恼地以手指爬爬凌乱的头发,脸上下复平常的温文儒雅,倒是焦躁多于一切。
“我知道,这是我爸爸的意思。”
“什幺?你知道?难道你不怕他将你所有的财产侵占为己有,这世上哪有那幺好的事!”
“德南,我不明白你是怎幺回事,这是我爸爸跟他之间的事,我根本就没办法抗拒。
“可以,你可以的,只要你跟我结婚,我们就可以自由运用那些托管的信托基金;以后,不管你要不要继续写书都无所谓,我可以帮你处理一切。”
眼见德南越说越离谱,萩萝忍无可忍的站起身子。
“抱歉,德南,我现在不想谈这件事,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拉拢垂落手臂的披肩,萩萝快步的走到门口。
“不行,萩萝,我所有的希望都全在你身上了,你不能就这样背叛我。萩箩,无论如何你都得答应我的求婚,快,把戒指戴上!”强拉着萩萝的手,德南急着要将那枚戒指套进她的手指。
“不要,德南,你不能这幺做,你……”
纵然萩萝一再挣扎抗拒,但德南却像是中邪般红了眼,丝毫不理会她的哀叫,迳是想把戒指硬挂进萩萝手指、
“萩萝,相信我,这样对你我都好,你太脆弱了,根本不适宜孤独的过日子,只有我能给你幸福,只有我……”在德南叨叨絮絮的喃喃自语中,“啪啦”两声,他竟扭折了她的手指!
萩萝愕惊一下,随即发出尖锐的哀嚎、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