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兴奋得忘了自己是谁。
酒过三巡,桌面已杯盘狼藉,林家的家眷已被摒退,只剩下林大富和一个斟酒的丫环。
“林爷,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我在林府身负保镖的重任,丝毫马虎不得,要是喝醉了,那我就是有愧职守,辜负您对我的信任了。”
“唉,没这回事!”林大富说着,又为她斟了一杯酒。“左镖主,您今儿个算是正式成为我林某的座上贵客,要是不来个不醉不归,外人岂不是要说我怠慢了您,况且今天是我请您保镖的第一天,怎好就要您太过辛劳,别说累了您左镖主,若说累了您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我也舍不得啊!”
“林爷,我可是一点也不娇贵的!”左姗一听见娇滴滴这三字立即不悦地反驳。
林大富打躬作揖道:“那是当然,左镖主您可别误会我的意思,要是我不相信您的功夫,也不会请您到府里来保护我了,左镖主您说是不是?我这话意思是在称赞您的美貌,美人总是要让人疼惜的嘛。”
“喔。”左姗这才明白地应了声。“那就好。好吧,我为我的误会向你道歉,这样吧,就让我敬你一杯,算是给你赠罪了。”
林大富拊掌而笑道:“左镖主果然是性情中人,林某就先干为敬。”
就这样你一杯来我一杯去,不知又了多少杯;直到左姗发觉眼前的东西似乎开始晃动时,才警觉到自己喝得太多了。
“林……爷,我想我真的……呃!”她打了个酒嗝。“……喝多了。今晚……我还是先回镖局……契约就往后顺延一天……呃……比较好。”她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地道。“左镖主您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依我看,契约咱们还是照旧,您要是醉了、累了,我府里有专程为您准备的厢房,您尽管安心留下来就是。”
“可是——”可是我还想让聂痕看看我这身打扮啊! “别再可是了。”林大富打断她的话。“我看您也累了,事情就这么决定吧!来,让我扶您到隔壁厢房去歇着吧。”说着,起身扶起了她的腰。
她隐约觉得有异样,却又不知道哪里奇怪,脑子像一团浆糊似地理不出个头绪来。“不……不用了,你告诉我厢房在哪儿,我自己走就成了。”
“那怎么行!还是我来扶你吧!”
当他这么说,她才发觉房里其他人都不见了,她大着舌头道:“咦?其……其他的人呢?”
“其他人我都让他们歇息去了,还是您要我叫人来服侍您?”
听见还要麻烦别人,她连忙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跟着竟呕吐了起来。
迷糊间,她被带到了另一间厢房,半瘫在床榻上;隐约还感觉到有人在她身上动来动去的,还拉扯她的衣裳。
“走开!别碰我!”她下意识地反抗着。
“左镖主,你别误会,你吐了一身,我这在替你清理呢!”一个声音自她耳边传来。她听得不清不楚,只想着:有人替她清理,那好吧。所以也不清不楚地“嗯”了一声。但突然间,一个粘腻的东西沾在她的脸,让她觉得讨厌极了,她厌恶地挥着手道:“什么东西?快替我拿开!”
但不管她怎么努力,那湿湿粘粘的东西就是不肯自她脸上离开,甚至还延伸到她的颈子上。
“喂!”她伸手去拨,却被一只大手给抓住。
“左镖主,我仰慕你很久了,你别拒绝我啊!”
什么跟什么啊?她疑惑地想睁开眼,眼前的东西却成双成对地让她晕了头。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林大富府里吗?才这样想,就感觉到一只手拉扯着她的衣裳,仿佛要拉脱它,更可怕的是,她发现那湿粘的东西竟是人的嘴! 这下她心中一惊,慌着要坐起身来,却又被硬生生推回床榻上。
“放开我!”她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