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想干什么?!”耶律晴急了。“把它还给我!”
那可是操有全军生杀大权的将军令!握有将军令的人就等于握有匈奴军的军权。现在竟落到这个月氏人手中——
“别担心——”羽鹰接话道。“我啊,只是要拿着这将军令,向你的部属们报个平安,等没事就拿来还你喽。对了,我该怎么对他们说呢?就说——”他看了看羽燎。
“鹰,叫他们回去转告耶律环,就说这都是一场误会,驸马我为了道歉,特地请大公主在月氏小住。鹰,你就让军马安心班师回匈奴去,等过些日子我自会亲自送大公主回国的。”他对着弟弟道。
“羽燎你好大的——”她才要开口,却立即被他点了哑穴。
羽鹰把令牌插进了腰间,伸手吹了吹口哨。
才过不一会儿,突然,一匹黑色骏马自右侧树林飞奔而出。羽鹰脚下一跃,轻轻松松就跃上了疾驰的马背。
“二哥!二嫂!我走啦!你们两个好好谈谈,我去去就回!喝!”说罢,他一夹马腹,马儿便如飞箭般疾驰而出,瞬间消失了踪影。
而这匹骏马还是未上鞍的。
看来,鹰这小子学有许多技能是他们从不知道的。羽燎有些惊讶地望着鹰离去的方向。
深藏不露啊,这小子。
“好啦,娘子。”他回过头来,对着她扬起一个充满邪气的笑。“咱们回房去。”说完,弯身抱起了她,一把将她像块破布似的扛在肩上。
天杀的!无耻的卑鄙小人!羽燎!你该死!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 被点了哑穴,她只能在心中愤怒地呐喊。
“晴。”行进间,他突然开口。“这样骂人是不对的。她突然愣住,以为他真听见了她的话。半晌,才发现自己竟又上了他的当。
“‘兵不厌诈’是用兵的极高境界。晴,学着点。”说罢,他朗声大笑,踏着愉快的步伐走进城门。
她实在是太大意了!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算计她;而且,胆敢做出绑架软禁她的事,还让羽鹰拿走了她的兵符! 她开始担心,万一羽鹰拿着将军令任意下令,那她匈奴国的安危——
该死!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蠢事。一开始,她就不该答应燎的要求。如果匈奴国会因她的愚蠢而发生什么事,她就算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放心,鹰做事会有分寸的。更何况,你是我的妻子、他的二嫂,他不敢怎么样的。大局为重,维护两国的和平是最首要的条件。”看见她纠结的眉心和担心的眼神,他直接回答了她心中的疑惑。
为什么?他总是能狂到她在想什么! 他脱去上衣,整个人上了床榻,半俯趴在她身上。
“还是在自己床上舒服。”他伸了个懒腰。事实上,他的床比她的大了足足三倍有余。以前荒唐的时侯,还在这儿同时找了几个女人……不过,他现在只要她一个。
她睁大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他。
但他一点也不以为意,只是悠闲地伸出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羽燎!你找死!”发现自己再度恢复自由,她即刻朝他身上的要害击去。“啊!”然而这一掌击出,却发现她似乎使不上力,全身瘫软如绵。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耸耸肩。“没什么,只是一些让你安静点的小技巧罢了。”
“你这样捉我来是什么意思?小环还在国内,你不怕她知道消息,带着大军来围剿你?”虽然无力行动,但她的舌头却没有被限制住。
“小环那边,自有鹰会处理。至于我为什么留下你……那就要问你了。”他边说,边撑住下颚,一手在她光滑的颈项与胸前流连。
“问我?”他是绑架她的人,竟然还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