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晚道。
「可是我明明看见……看见……」
「看见什麽?」凤晚掩嘴一笑。「我和伏公子只是在谈天罢了,怎麽,姑娘不开心呀?」
「我才没有不开心!」韩纱反射性地回嘴道。
凤晚望了伏衣一眼,计谋立刻成形。「那可不好,倘若姑娘无动於衷,就会换成伏衣公子不开心了。」她心机深沈地布局,明白到绝对不能跟伏衣扯破脸,而这个姑娘正是可以利用的棋子。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冷不防激起一股狼狈感,韩纱小脸红透。
[不懂是吗?那我就好人做到底,让你明白。]凤晚忽然从指甲内弹出一道红色烟尘,烟尘迅速地飘向韩纱鼻前,韩纱才嗅进一口便觉得头好昏,身子一软,无力地瘫回床上。
[你还不救佳人。]伏衣竟然不动不移。
[就让她再睡一会儿。]伏衣漠然道。
「你居然可以放心?」他可以好整以暇地跟她说话,他到底是在乎她或是不在乎她?难不成她先前猜错了,伏衣并不喜欢床上的姑娘。
「你下重手了?」伏衣反问道。一点一点浮现的冷厉气息之残之狠是凤晚从未见识过的。
她一惊,骇怕地脱口而出。「我没有。」她急急忙忙地解释道。「我当然没有下重手伤害她,那些粉末只会让她昏睡一会儿,等一下她就会清醒过来。」凤晚庆幸自己并未错估形势,否则此刻的自己必被凌迟处死,并且死无葬身之地。
传闻中的伏衣是个无情人,初次交手,她并不敢冲过头,还是一步一步将他摸个透彻再来引诱比较妥当。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谢谢公子的谬赞……」凤晚暗暗松了一口气。
「现在可以把其他羊皮卷拿出来了吧!」伏衣转入主题,饶她性命只是为了「聚情谱」。
「对不住,我手中就只有这一块,并没有其他。」而她就是要靠著这唯一的羊皮卷引诱他来凤花楼。
「你手上就只有一块,其他呢?」
「我……我不清楚。」
他并未动怒,继续问道:「你这块羊皮卷是从何处得来?而你也晓得运用这块羊皮卷引我上门,是谁指使你?」
「没有人指使我,这块羊皮卷是我从一位武林前辈手中抢到的。」
「武林前辈?」
「一个性好渔色的老家伙,他仗恃高强武艺纵横江湖,在两年前老家伙来到凤花楼寻欢时,不经意地对我透露他身怀一块羊皮,而羊皮上刻有一段曲谱,这一段曲谱的高低长短音符非常的玄妙,很像是传闻中的*聚情谱*。」
「哦?」
「不过他已经死在我的毒粉之下。」这种自恃甚高的老江湖作梦都不会想到会栽在一名青楼名妓的诱惑下。
「换句话说,也是死无对证。」
「没错。」她已经没有回头的馀地,她必须在伏衣的冷酷下求取生机。「至於我会知道伏衣公子在找寻*聚情谱*,那是因为公子的兄长常雪公子告诉我的,他嫉妒你受宠,也怕你找到这首*聚情谱*医好曲难休老爷子的毒伤後,从此成为曲家的正式继承人,所以命令我引诱你到凤花楼,好乘机杀死你。」
「你把真相告诉我,不就摆明要背叛我的*兄长*。」
凤晚忽然跪下。「恳请伏衣公子救救我吧,求你恩准让我投靠在你的麾下,我一定会忠心於你,以你为依归,万死不辞。」良禽择木而栖,常云虽然重用她,但伏衣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可会全首*聚情谱*?」低喃磁嗓不立刻给她答案,反而询问另一个问题。
「不懂,奴家只会弹奏羊皮卷上的曲谱。」
「真话?」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