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医院,绝对不进医院!」被安迷日带上车的叶可逃完全不顾背部刀伤的剌痛,竟然不断地耍赖,强烈阻止他带她进医院。
从小她就尽其所能地避免暴露出太多的身分背景,除非必要,否则绝不对外流传资料,会这般小心谨慎,当然是为了保护夫人婆婆的隐私。
「伤口虽然不深,但也有十多公分长,而且尽管血流得不多,但还是会痛吧?」她的礼服被划出了一道破口来,上头还沾着已干的血迹。即便没有继续渗出血液,但怵目惊心的红色黏在她嫩白的肌肤上,也显得恐怖。
「不严重的,只要抹抹面速力达母就行了。请你把车子掉头,我要回家。」她道。
安迷日却继续把车子往前开。
「请你掉头!」她又道,口气很焦躁。
「可逃,妳就这么害怕跟我独处?」低沉的柔嗓逸出,还朝她露出一抹比纯真婴儿还要无邪的笑容来。
心脏剧烈一跳,她立刻别过头去。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无聊话!」千万别失控,别啊!失控后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还是说,妳希望是由翁靖亲自来照顾妳,这样妳才能安心?」柔嗓继续回荡着,但其中似乎隐含着一抹咄咄逼人。
叶可逃愣了愣,安迷日似乎认定她与翁靖之间存有暧昧关系?既然如此,索性就让他错认到底好了!反正种马安迷日本来就没资格与她交往,哪怕他自称是她的情人,只要她坚持与他切割清楚,他最终也只能摸摸鼻子走人。
「是啊,我确实是想让翁靖照顾我,有他在我身边我才安心。」她挑衅地回道,满足他的想法。
「很好。」他的口气异常的平静。
「很好?」她的心跳反而狂飙了起来。换言之,他也是巴不得把她丢给翁靖?「既然你我都有共同想法,那么请你立刻送我回去!」
「来不及了。」车子已经停下,停在一栋别墅前。
叶可逃望过去,独栋别墅的夜灯闪闪发亮,好不迷人。
安迷日先行下车,打开车门扶着她走进别墅里。通过小庭院后,甫踏进客厅,他就先从玻璃柜后方拿出一个罐子,再半扶半拉地把她带上二楼。一推开卧室房门,大片落地窗后的夜景立即不受遮掩地映入眼中。在这夜色下,让人可以沐浴在月光之中,躺在床上数星星,感觉好惬意啊!
就在她惊艳于卧室巧思设计的瞬间,安迷日又霸气地出声。
「上床。」他道。
「啥?啥?」有没有听错?他不是要把她丢回给翁靖吗?怎么现在却强行带她进别墅,还要她……上床?!
「快点上床。」他指着床铺,再说一次。
「我为什么要上床?」她的脚跟紧紧钉在地板上。
「别啰嗦。」安迷日走上前去。
「喂——」
「上床!」
他半推半抱地把她放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上,惹得她惊声尖叫。
「安、迷、日!」她慌乱地喊着。「你干么?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啦?放开我——」
「趴好!」他跟着坐上床,又喝令。
被放倒在金黄缀花床铺上的叶可逃更慌了。「喂!安迷日——」她挣扎着要起身。
「闭嘴!」他技巧地按住她的肩膀,成功压制她的反抗。
「安迷日!」
无视她的抗议,他审视着她背部的伤痕。伤势虽然不严重,却是个尴尬的位置。
「安迷——喂!」背部一凉,她惊叫。他已经解开她衣服的暗扣,正要把上身的服装褪下。
叶可逃倒抽一口气。「你住手!不可以脱我的衣服!喂,住手!」
「再吵,再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