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忙碌洗去一切,她实在没有时间与精力再去思考应有诺这件事,不再有交集的人,哪里值得她去浪费时间。
“邀君宠!”
她猛然愣住!
老天,都说不再想他,竟然还会听见他的声音,而且是在马路上。
“邀君宠。”然而,那严峻的声音仍然再一次清晰地劈进她耳膜里,骇得她不得不停下脚步,寻找声音的来源。
“总算来了……”“青皇”突然低语了声。
“是你──”但她还来不及求证,应有诺矫健的步伐已经大剌剌地踩进她与“青皇”
之间,介入的是这般堂而皇之;立即,应有诺再自然不过地由她身后搂住她,铁钳似的手臂紧扣住她的腰际,摆明把她纳进羽翼下。
她挣扎,他却抱得死紧。
“放手,谁允许你碰我?”这家伙狂傲不变,一出现就如此嚣张,只是他凭什么自以为可以侵犯她。
“我为什么不能碰你?”灼热的气息从她颈后拂来,扰得她心口狂跳不已!“尤其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了,碰你也应该。”
“胡扯!”这什么话,他们早该分道扬镳,从此不再见面。“难不成你忘了跟我之间的协议──”“就是没忘,所以才来逮捕你。”他截断她的话,把她压在胸壑里,不善的眸光从她肩上射往前方的男人身上,充满妒意地道。“谁准许你又跟他在一块?”
“你没有权利管我跟谁在一起。”
“谁说没有权利!你跟我之间的交易都还没有完成,你居然敢另结新欢。”
“另结新欢?”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惊吓到瞠目结舌!
他在胡说什么?
“应先生,我们留在这地方不是让你把君宠当成犯人审问。”觉得该下场的“青皇”
搅和地开口。
“你到底是谁?”应有诺戒慎恐惧地盯住他。自从君宠离开应家别墅后,行踪立即成谜;任凭他四处打探她的下落,以及追查这个男人的背景资料,就是找不到蛛丝马迹。
这项结果不仅让他懊恼、更是让他惊惶,就深恐邀君宠从此选择与这个什么“青皇”的男人双宿双栖,那么他往后的日子岂不是过不下去。
“不管你是谁,你的好运只到今天为止,君宠我收回,劝你以后别再骚扰她。”应有诺强势地撂下警告。
收回,这男人还把她当成是所有物。
“你住口。”她准备出手扳倒他。“你没有资格与权利跟我谈交易,该还的,我已经还清。”
“我可没承认。”
“你。”她屈起手肘向后狠狠一撞,就听见应有诺闷哼了声,不过他还是没有松手,继续拥住邀君宠。
他搂得死紧。“没用的,除非你把我撂倒摆平,否则你今天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青皇’?”他怎么可以睁眼看戏,何况这个应有诺分明是他所引来的。
“青皇”却无辜地耸肩。
她恼怒地瞪他──他是故意的。
“不许你跟别的男人求救。”应有诺眼见两人眉来眼去,大吃飞醋。
“你放手!”她已经失去平日的冷静,只想脱离他的掌握。“放手!”
应有诺咬着牙,承受着她的推撞,但不论多么疼痛,他始终就是不肯放手。
“没用的!除非你一刀杀死我。”他摆明誓死不放。
邀君宠气喘吁吁瞪着他,眼见他脸色渐渐苍白,却依旧是不肯妥协的强硬。
“君宠,跟他好好谈谈吧。”“青皇”淡淡的声音传来,带着劝解的意味。“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不用你操心,君宠自然会跟我谈。”应有诺防卫地不让他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