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假了。”
“那么,告诉我,你最欣赏的又是我哪一点?”应有诺低喃再问。
“这可很难回答。”桑妮聪明地模糊问题。
“怎么说?”应有诺却不放过。
“因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你有太多太多的优点让女人倾心,你说,我该怎么选择呢?”
“我真是这么完美无缺?”
“的确是呀!”她点头如捣蒜。
他捧住她的脸,一字一字地清楚再道:“如此说来,你就是很单纯的喜欢我应有诺这个个体,并不掺杂我的财富与权力。”
她的柔媚僵了僵,但很快又恢复妖媚姿态。
“我当然是喜欢你应有诺这个人。”不过若有大笔财产相互辉映,那更好。
“真的?”
“我发誓。”她举起小手。
应有诺拉下她的手,失笑道:“不必了,就算你指天誓地,我也一样无法相信你的告白。”
桑妮吓得心脏怦怦跳,不过她反应也恁快。“好奇怪,你为什么要看轻自己?又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
这话如醍醐灌顶般,猛地把他的自怨给劈了开去。
是呀……他是怎么回事?
桑妮的疑问彷佛化为细针,钻进胸口令他发起疼来。怎么搞的?他怎么会突然对自己如此没信心,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他是不是疯了?
仔细想想,林林总总降临在自个身上的这些怪现象,全是那邀君宠一手造成的。她对他所做的每一次拒绝,已然在无形中把他弄得信心全失,搞到最后他都快认定自己的确是个毫无吸引力的男人。
他真这么失败吗?
彷佛想证明什么似地,他突然俯下脸吻住桑妮,他的吻来得那般激狂、缠绵,不久后也极其自然地听到桑妮陶醉的吟哦,却不知怎么一回事,他心里毫无征服的快感,老是感觉心里空空荡荡的。
忽尔他又放开了她,把陷入迷离境界的桑妮给狠狠打醒,弄得她好生难过。
“你到底是怎么搞的?”她以为接下来该会发生很美妙的性爱,可是他却突然硬生生地截断下一步,这一停可把她的身心弄得好生难过。
“有诺──”她唤他,可是应有诺却置若罔闻地径自走向窗框边斜倚着,先是远眺灿烂的天空好一会儿,然后目光才落于桌面的一份报纸,接着就好象被黏住了一样,再也不移开。
他的异样当然让桑妮察觉到,忍着下腹处的骚动,咬牙站起身,走向他目光所定格的地方。
“这是?”
她看着报纸头版最显著的地方正刊载一则极大的寻人启事,上面就写着──宠儿:请速来电!诺。
侧边还写着一行小小的附语:请尽快哟,否则秘密不保,休怪我。
“什么意思呀?寻人的‘诺’……”桑妮看他。“难不成这个‘诺’是指你应有诺?”
“是不是我又如何?到目前为止,我可没有接到任何一通电话。”这就是他今天心神不宁的最主要原因,世诚从邀家打探不出任何消息,而他这回也无法再从情报组那里获取关于那个神秘组织可能的走向;那个神秘组织似乎已有所觉,所以动向更为隐密了。
他现在就宛如一只无头苍蝇,到处碰壁。而为了让邀君宠再度现身,他只好使用最激烈的办法来──就是登报找寻,并且在字面上施予最严重的威胁,他就不相信邀君宠不来。
不过计划虽然付诸行动了,他却开始担心起来,这会不会让邀君宠更记恨自己……
嗟!又来了,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学会因为对方的感受而怀疑自己?不仅如此,他甚至一样不明白这股在乎的感觉为何会来得这般强烈,强烈到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