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败下阵来,那股源源不断的懊恼与愤怒大概会让他气得决定死掉。他是那样的自负,而这自负也令人生气。
“另一只脚可以动吧?”邀君宠抬眼,不带感情地询问。
应有诺承受她的照顾,内心窃喜不已,她还是回头了,毕竟是放心不下他,说到底她绝非冷血动物。
“可不可以动?”他乱晃的眼珠分明没安好心,邀君宠低斥问。
“应该可以。”他抿住笑,努力用没受伤的另只脚撑起自己修长的身躯,只是起身后,还是因为失血过多,体力不济地颠了颠。邀君宠见状,考虑了一会儿,上前扶住他的肩膀助他一臂之力。
“我们快点离开,我不想留在这地方旁生枝节。”她回头的目的正是为这理由,就是不能把应有诺留在这地方,以免他在恼羞成怒之下泄漏了她的身分,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小妮子居然把他当成“枝节”。
算了,先忍耐下来。
“这些歹徒怎么办?”他看着倒成一地的匪徒。
“警察很快会来处理。”
“也对。”他不再多言,乖乖地被她搀扶离开,也乘机偷吸她的馨香,当方才的愤怒沈淀之后,取而代之的计量又让他开始升起了恶胆。
“君宠?”他的声音带着笑,再加上他特殊的气质,听起来就是极其暧昧。
她别过脸。
应有诺偏偏凑过去。“告诉我,在我们分开的这段时日里,你有没有想念过我?”
她只扶住他想尽速下山。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他不在乎自言自语,反正不管她怎么排斥,耳朵没聋的她还是得把他的话全部听进去。“原本以为,找寻你的路程还很漫长,也许得再过好几个半年,但谁知道,连上帝都可怜我,竟然让我看到你。”
这人烦不烦。
“好幸运的惊鸿一瞥……”突地,完全来不及防备,应有诺一个颠踬,就这样重心不稳的摔倒,顺道也把邀君宠拉下,还“恰巧”地把她欺压在他身体下方。
“应有诺!”她实在忍无可忍了,不必多想也知道他是故意的。
“我真的走不动啦。”他一脸无辜。
“起来!”她双手揪紧抵住他胸前,努力隔出一道距离,冷冽地对他下命令。
“不行,我脚好痛,让我休息一下。”
休息需要这样压住她吗?鬼才相信他的说辞。“别让我再说第二遍──”他的双手突然捧住她的颊,露出煞是迷人的微笑。“别生气,先听我说,你可知道我为了找你,花了多少时间与心血,你难道完全不感动。”
“没有人要你找我。”她努力推开他。
应有诺手臂一探,环住她纤纤柳腰,故意把她挣扎的身手跟自己拉得靠近些,密密贴合着。
“应有诺。”她咬牙道,她的每一吋肌肤、每一条曲线,都与他紧密的相贴合,这个风流公子,死性不改。
他眼中的挑战光芒愈来愈炽烈。“不管你感不感动,这次既然抓到了你,我就不会再放开。”
邀君宠压抑住内心滚滚如黄河般袭来的不满,问道:“你千方百计追逐我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她实在弄不懂。
“不为什么,就要最起码的解释与代价。”
“邀家欠你的债务已经还得清清楚楚,你有什么资格向我追讨解释与代价。”
“真的还清了?”他反问。
“难不成那张面额一亿元的支票没有送到你手头,被唐世诚污了。”
“不!支票已经兑现,我的手下没有人敢设计我。”
“那你还要跟我追讨什么?”
“钱债是还清,但人情债呢?你可没还给我半分。”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