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看向“红君”。“别为了我反而错失帮助最重要的人。”她意指冯惊艳。
“你这丫头实在太会替别人着想,我觉得你要担心的是自己。”原本不开口的“白主”,突然又鬼里鬼气地天外飞来一句。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邀君宠莫名其妙。
“你真不明白?”他如愿地把话题重新拉回最初的线。“白主”不言而喻地看着她,太过精明的端详让邀君宠不禁狼狈地别开脸去。
“我是不明白。”
“要我提醒你,人家可是深深记得你名字哟。”早说过他想搅和的事,没一个有能力逃过。
她烦躁地低嚷。“不可能的。”
应有诺,那个该死的男人似乎已经登载在“白主”的数据库里面,被他定了型。而昨晚偶然的匆匆一瞥,应该不会再对她造成任何困扰才对,那只不过是意外,并不具备任何意义。况且他们早在六个月前……不!应该还要更早,就算是从最初的认识算起,他们一直就是两条并行线,根本不曾有过交集。
“白主”多心了。
“君宠。”“白主”继续吊诡地说道。“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而且这事一忘,就被我足足忘掉六个月,实在很抱歉,我现在就赶紧把我查到的消息告诉你。”
“我不想听。”她迅速道。
“我们想听,风旋,你快说!”“青皇”和“红君”异口同声,而“白主”当然是应观众要求喽。
“就是应有诺呀,打从你离开应氏的第一天开始,三不五时就偷偷地跑去邀家门口守株待兔,期待可以凑巧碰见你,六个月耶,这份耐性实在教人佩服……”
邀君宠飞快走出去,不想再听见任何有关应有诺的讯息。
什么佩服?不过是占有欲在作崇而已,那个男人不甘心被女人漠视,一心想扳回一城,就如此罢了,哪里值得感动!
“白主”言过其实了。
“怎么回事?居然心扉大开了?”唐世诚好象在看动物奇观似地直盯着应有诺瞧,打从六个月前的某一天开始,这位帅气、多金的放荡公子,周身就包里着一层阴深的诡异。别人是看不出来,但他不同;相识多年,他哪会有看不出的道理,对于那位彻头彻尾不把应有诺放进眼底的邀君宠,当真把他给惹恼了。
倒霉的是谁来可怜他?居然连带遭受这无妄之灾,让衣铃彻底对他大起反感,任凭他说破嘴,解释他的接近绝对没有其它目的,只纯粹想与她交往,但那俏女孩压根儿不愿相信他的说辞,一径认定他的接近是为了查出邀君宠的下落,以至于每回见到他,二话不说转身逃命去。
他可真凄惨呀。
“喂!你还没说呢,到底为什么事情开心?”唐世诚追问道,好奇心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弄出答案来不可,也算是应有诺欠他的。
应有诺浓眉一挑,坐回办公椅内拿起电话,一边简洁回道:“为邀君宠。”
“什么,邀君宠?”唐世诚吓了一跳!“你找到邀君宠了?”
“还没有。”他按拨一组电话号码,直通国内最高情报机关的首长办公室内,他必须藉助他们的情报来确定他的怀疑。
“没找到,那你兴奋个什么劲。”无聊。
“因为有线索了,只要让我确定消息,她就逃不掉。”电话一接通,应有诺立即跟对方请求,只要能让他找到一点线索,他相信这回肯定可以逮住邀君宠。
就见应有诺跟对方悄悄谈了某些话后,旋即又挂掉电话。
然后他很慵懒地坐进舒适柔软的大椅内,开始邪邪笑起来,眸中闪烁的光芒分明是胜利即将到来的得意。
“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弄得我莫名其妙。”故意偷偷摸摸的,分明是在跟他的好奇心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