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芙蓉2003年11月1日整理制作
哈!哈!可笑之至,滑稽至极——自己闹出的是怎样的一个荒唐大笑话!大笑话……自己从头到尾只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被她操纵在手中,随着她的舞动前后左右摆荡,等到没有利用价值时,她轻轻一松手,自己立刻被踢出局外。夏严寒心里苦涩地想着。
他将琥珀色的酒液一口灌入口中。
为了这位他倾尽生命去爱的女人,他抛弃背负在身上的使命,迎合她的所有要求,换来的却是再一次的伤害,她联合她的父亲、她的密友——密友……
心头一拧,他使尽全力捏握手上的玻璃杯,脆弱的酒杯应声而碎,片片碎玻璃自他手掌心中滑落下来。
在场的酒保个个目瞪口呆,楞楞地站在原地,几乎同时间的一块摇头叹息!这位多金的客人,一进门,手一扬——大手笔地包下整间PUB,从下午三点钟开始自顾自地喝着店内的烈酒,直到现在,天色已从白天转为黑夜再转成蒙蒙亮。
他不在乎手掌心被碎玻璃所划出的伤而带来的疼痛,因为这种小小的伤痕再多也比不上心口被狠狠刺伤的椎心刺痛和折磨。
忘了吧!彻底忘掉这段恼人的情感,也挥别这个令他生不如死的名字,忘了吧!他对自己大吼着……
再次拿了只酒杯,注满它,一口饮尽,就让酒精侵蚀掉他的理智、情感,封闭有关她的所有记忆。
“先生,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不只会醉人,还会伤身。”PUB的酒保终于看不过去,上前好心劝解。
半趴在吧台上,夏严寒露齿一笑,却比哭还难看。“我没醉,我清醒的很,你晓得吗?人家都说一醉解千愁,我想效法,我想灌醉我自己,但有谁能够告诉我,为什么我喝了那么多的酒,依然还记得那个女人,还记得……”他又喝了满满一大杯。“我真的很想醉,真的!可是我醉不了!醉不了啊!……”他抚着难受的胃,里头有无数灼热的液体在汹涌翻搅,终于,他吐了、呕了,但神智依旧明朗清醒。
失去平日的神采飞扬,也失去往常的精明干练,他捉着上前劝解他的酒保,沙哑地喊道:“我很傻对不对?我让她闯入我的心扉中,我不顾一切地爱着她,但她拿什么回报我——她耍我,因为我踏出这错误的一步,注定了我和蓝耀焜的战争已输了一大步,我错信她,爱错她,可是我更恨、更气我自己,居然会去相信她。”他神情激动的说道。
背叛——那种被狠狠剥心的狼狈谁能明了,他涩涩地苦笑起来。
一如所料,又是一个为情所苦的失意人,酒保以其多年看尽情海浮沉的经验,有心地奉上一句:“或许你误会了她?”
“误会?”他冰冷的目光写满冷漠。“亲耳所听,亲眼所见,难道还会有错?算了!你不会懂,你不会明白,你不会了解的……”他摇摇头,苦涩地又灌下一杯酒。
酒保无奈,只能叹气,多说无益啊!沦陷于爱情阵仗的男女总是无法自拔,尽管明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又有多少人能接受第三者的劝解,多说亦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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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一夜你跑到那里去?行动电话也不回,我担心死了,苡情几乎三分钟就一通电话询问你的下落,她紧张死了……”
“别再跟我提起这个名字!”夏严寒脸色铁青,字字句句都是从齿缝中迸出来的说:“永远都别再提她!”
端望着他,夏竣斐让他眸中的忿恨之火给震慑住,硬生生地把他未说完的话又吞回肚里去。这种仇恨的眼神是他第二次看见,头一回是在遥远的十七年前,改名为夏严寒的罗子钧对他说,就算倾尽所有也要报复蓝耀焜的那一瞬间!当时那对闪着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