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蓝苡情心满意足的偎在他的怀抱里。
“这么容易就得到满足,你的野心未免小了点。”他亲匿的用手点点她的鼻尖。
“能依偎在爱人怀里已算是得之不易的幸运了,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他邪邪地笑道:“那我就给你一点刺激好了。”他轻抚她细白如雪的颈项,温柔地托起她形状美好的下颚,极尽热情地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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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笑对不对?绕了一大圈,结果又绕回原点,什么也没做。”夏严寒自我解嘲地道。
“你能摒弃成见,至少悬在你心头多年的沉重负担总算可以抛却了,对你来说,何尝不是另一种新生。”夏竣斐拍拍他的肩膀,正色道。
凝望着桌面上的纯白陶磁,它和里面的黑咖啡呈现强烈对比,似在隐喻世间的是与非只有一种壁垒分明的极端,不!一定有中庸之道,而选择这条路走后,人似乎轻松许多。夏严寒暗忖。
“你怪不怪我?”夏严寒问道。
“怎么怪?你放弃报复,有一部分的原因不也是为了我,说起来,我是该感激你的。”
他吁了一大口气,说:“有你这句话,我心里着实好过许多;这些年来,你和干妈不顾一切全力支持我,结果到了最后,居然把事情弄得一团糟,白费心机。”
“你放心,妈咪要是知道你想通了,只会替你高兴,又怎么会责怪你呢!这么多年来,我们一块在美国生活,纵然你嘴巴从来不说也不抱怨,但看在眼里的我们都明白你心里的苦,看你没日没夜地念书苦读,费尽心血的研究有关商业活动的全部书籍,整日埋首于公事堆中,没能有一点喘息空间,不能像时下一般年轻人般过着该有的活力生活,看在妈咪眼里,她都快心疼死了。”夏竣斐说着。
那一段日子已是过往云烟,逝去的事回首何益,未来才是可期。
“等事情告一段落后,你和祖儿会结婚吧?”夏严寒询问道。
“那得看她的意思,如果她愿意的话。”夏竣斐露出满足的笑容来。
“你会带她回美国去?”
“不一定,要是她想留在台湾的话,我就把妈咪也接过来,那我们一家人仍然能聚在一起,不至相隔遥远。”他说着计画。
夏严寒欣喜一笑;阴霾已除,看样子,往后的日子该惬意无比。
随风飘逸的窗帘绽开一条缝隙,明媚的天空微微罩上一层乌云。
谁都料想不到,平静的背后又将卷起漫天风云,再次投下未可知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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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事情解决妥当了,蓝天集团的运作已经全部恢愎正常了。”范克德比了比OK的手势,说:“危机已除。”
“想不到那小子对苡情倒挺死心眼的。”蓝耀焜微微一笑,直挺挺地端坐在病床上,之前的憔悴已不复见,连病恹恹的模样也一扫而空,呈锐角形的脸再度充满蓬勃生气。
“董事长高明,买通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制造张假的病历报告表,把大伙骗得团团转。”范克德佩服得五体投地。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用钱可以买到太多太多的东西,这话虽是老生常谈,却很有用。”他笑眯眯地道:“这也正是我为何处心积虑累聚财富的最大原因,否则就算我身体硬朗,每天得为三餐烦恼,这种人生多无趣!”
“但这事可把大小姐和二小姐给急坏了。”
“现在不是雨过天晴啦!”他哼了一声,道:“这两个孩子知道我平安无事,一定会开心极了。”他忽然又皱起眉头,说:“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我得把这两个孩子带离夏家才行,当初因为我的一时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