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我就说嘛,工作也辞了,每天一大早就出去瞎晃,也没看你急着找工作,原来是找到长期饭票。」柯珈珈酸溜溜地道。
她当然酸了,自己的女儿没元配生的孩子出色,不酸个几句,难消心头之恨。
「阿姨,工作不是不找,只是想休息个十天半个月。妳放心好了,明天我就搬出去住,不会吃你一斗米。」
「你挖到金矿就想把我们一脚踢开是不是?裕堂,你看郑敏蓉生的好女儿。」
「曼珩,我们又没赶你,为什么急着搬出去住?」下半辈子恐怕得靠敏蓉替他生的孩子,他可不能压错宝。
「裕堂,她要搬就让她搬,不要求他。」
「你懂什么?」冉裕堂斥了声。
「我怎么会不懂?曼珩,你要搬可以,每个月的生活费只可以多,不可以少,否则我就召开记者会告你遗弃。你要记住,你现在是知名人士,你有负面消息就等于容先生有负面消息。」
她不作响应。不就是钱嘛!她给他们钱就是了,相处模式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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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下了一场雨,深秋后每下一回雨,气温便下降一些,越来越接近冬天了。
程珊岚透过简爱玲,约了冉曼珩见面。
「这里的咖啡很香。」冉曼珩心十分坦然,没有患得患失,所以特别自在。
「你应该答应海尧的求婚的。」程珊岚开门见山地说。
「我知道你也爱着海尧,为什么反而成了说客?」
程珊岚点了一根烟。「希望你不介意我抽烟,不过你就算介意也来不及了,我已经点了。」
「你抽烟的样子很美。」
「谢谢你,你是个大方的女人,不吝于赞美女人。」就是基于这一点,她无法与冉曼珩为敌。
「我想我会退出。」冉曼珩心痛的说。
程珊岚楞了下。「为什么?海尧选择了你,你是赢家,为什么退出?」她不明白。
「容家二老不会接受我做他们的媳妇,他们不喜欢我。」
「他们也没喜欢过我,我不甩他们,一样进了容家。你可以学我,我是大着肚子进门的。十年前我都敢这么做了,现在社会风气更开放,你有什么好怕的?」
冉曼珩有她自己的想法,「强摘的瓜不会甜。」
「有的时候也不会太苦。」她说的是屁话。
因为她强摘下来的瓜真的很苦。熬了十年,除了吃好、穿好,表面风光之外,她一无所有。
「是吗?我没有冒险精神。」
「你的运气不会比我背。我嫁的是个短命鬼,你嫁的人会同你白首偕老。」
「我选择退出,你应该高兴啊,这么苦口婆心的劝我,很令我意外。」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就是不想见海尧痛苦。他很痛苦,妳明白吗?」她撩了撩颊边的卷发,风情万种地说道。
「我明白,你转告他日子久了就不会痛了。」
她摇摇头。「妳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我安慰海尧,不用你交代我也会做,而且求之不得。」
冉曼珩觉得很累,这么多人劝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是因为害怕吗?怕什么呢?怕她和容海尧的感情禁不起时间的考验?怕世事多变?
「妳比我想中善良。」相形之下好象是她在闹别扭,是她举棋不定。
「因为我知道要心机也是徒劳无功。」她一直强调这一点,聪明人一听就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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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容海尧来找冉曼珩。
两人坐在他的保时捷里,就着天际的明月论婚嫁。
「我们的婚礼在欧洲举行奸吗?你怕被媒体追逐;那我们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