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阳,赤裸的身子偎进他赤裸的胸膛。
幽暗的光线,诱引雄性的冲动。
「为什么喝这么多酒?」他轻斥道。
「因为……你。」她漾出甜甜的笑。「你让我心烦。」
她的笑让容海尧无法招架,他随即含住她的唇办,缠绵的吸吮着。
「如果你要我停止,我现在就停止。」他眼中满是情欲,可他不想强迫她。
「停止什么?」她不懂。
「做爱。」他说。
「和谁做爱?」她傻呼呼的问。
他分开她的双腿,使出男人伺候女人的销魂技巧诱惑着她,他发誓今夜没得到她就不姓容。
「和我做爱。」他不许她弄错对象。
「你是谁?」她呻吟出声。
他知道她的情欲已被他辽撩起。「我是谁她会不知道?」
「你是谁?」她歪着头看他。「哦……我知道了,你是容老大……对不对?」
他泛起得意的笑,她认出他来了。
一瞬间,身体感官的快戚急窜过她全身,初识情欲滋味的她,在他的高超技巧下溃决……
然后,他扶起她的腰,猛力一采--
「你、你到底是谁……弄得我奸痛……」
无视她喊痛,他还是猛烈的挺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直到他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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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味。
冉曼珩在大床上醒来,头痛欲裂,身子也像被拆解过般的疼痛。天啊!被车辗过也不过如此。
房间出奇的安静,冉曼珩想起自己白痴的行径,她只想大哭一场。
酒精把她害惨了。
她举步维艰的走进浴室,洗去一身的味道。她冲洗过后觉得舒服了点,拿起搁在椅背上的衣服穿上。她穿来的衣服不见了,八成是被他给丢了。
她从镜子中看见容海尧走了进来。
「你感觉怎样?」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笑容。
「不好,非常不好。」她老实回答。
他由后头将她抱住,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在她耳边低喃:「小骗子。」
「放开我!」她咬了咬下唇。
「你是处女。」他突然说了句令她尴尬的话。
冉曼珩真想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我不想惹你。」
「你已经惹上了。」
「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这个时代男欢女爱稀松平常,更何况是我自己投怀送抱的。」
他放开她。「昨晚对你一点都没有意义吗?」
「醉态百出,会有什么意义?」她转身看向他。
他冷笑。「是啊,你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连和你发生关系的男人到底是谁都不确定,会有什么意义呢?」
「这里不是饭店?」她四处打量。若能成为隐形人该有多好,可惜事与愿违。
「是我家。」他冷冷的说。
她十分错愕。
「你疯了!」
冉曼珩审视着衣着整齐的容海尧。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竟将她带回他家,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你怕什么?」他盯住她。
「你是存心要我难做人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刚才还说不要我负责,现在反倒烦恼起不知怎么做人来了,你这样不是很矛盾吗?」
冉曼珩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她拿起被丢在地上的皮包,硬着头皮往外走。
容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每一个见着她的人都像看到鬼一样瞪大了眼睛。
他竟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她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