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
「房先生没说。」
「他总是这么神秘。我晚一点会回他电话,他现在人在旧金山吗?」
容海尧露出他一贯的微笑。
光是看他这个微笑,就能让人迷醉得忘了姓名地址。
白衬衫、金色的袖扣,分明是个完美无缺的衣架子;上流社会、白领阶级的极品男人……天啊!真不公平,他为什么可以帅到这种地步,好象海报上的男模特儿,不过即使他脸上带着笑容,仍旧会给人一种遥远的距离戚。
简爱玲回过神。「什么?」
「要不是因为你已经有未婚夫,否则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容海尧看向她。
简爱玲尴尬一笑。「我是爱上你啊,可惜你不爱我。」
他半信半疑。爱玲是他忠诚的女秘书,好象他的左右手似的,他很信任她,一半是因为她的工作能力,一半是因为她是召璋的妹妹。
简召璋是容氏的协理,也是容海尧的军中同袍。
「别开玩笑了。」
简爱玲忙不迭地说:「是真的,要不是哥哥劝我别做白日梦,我才不会答应哲群的求婚呢。」
「哲群和妳很相配啊!」他打开计算机,开始搜寻全球股汇市的最近发展。
「怎么样都差了你一大截,不知道谁有这个福气能打倒全天下爱慕你的女人,登上容夫人的宝座。」
「容夫人的宝座现在由古佩蓁女士坐着,我想不会有人胆敢撼动它。」
「我想也是。」她笑了笑。
跟着他工作也有一两年的时间了,对他的了解多半来自于兄长,要不是哥哥给她信心,不断地鼓励她,她根本不认为自己有本事可以胜任这份人人想染指的肥缺。
「你还没告诉我房先生人到底在不在旧金山?」他拉回主题。
「房先生人在上海,大概没这么快回旧金山。」真是糟糕,老是心不在焉。
「祖敖是赚钱的机器,哪里有钱就往哪里钻,大陆现在是全世界的金矿,他会在那里一点也不令人意外。」
他很少有钦佩的人,因为他觉得自己所向无敌,可房祖敖是他少数佩服的人之一,金头脑永远冷静、敏锐,所幸他们是朋友不是敌人,否则将会有很严酷的竞争等着他。
「容先生又何尝不是赚钱的机器?不过要不是多亏容先生这么爱钱,我们这些庸才又怎么会有饭吃呢?」她不是灌迷汤,这可是肺腑之言。
经济这么不景气,谁不怕失业,但容氏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全拜容海尧所赐。
「是不是召璋教你这么说的?他总是无时无刻将他的感恩之情表露无遗。」
「不是哥哥教的,他那个人只会埋头苦干,根本不懂如何赞美人。对了,一早就有位姓冉的小姐打电话找你。」
「冉?」他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姓十分陌生。通常对于陌生的姓氏他是很排斥的,因为在他的经验里,这种会莫名找上门的人,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事。
「是姓冉没错,说是有十分要紧的事要跟你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跟楼下的小秘书们编派理由的,她肯定很有办法,否则也不会通过层层关卡接到总裁室来。」
过滤电话是秘书们的工作之一,越是高层的主管,秘书这项工作越是重要。以她来说,每天最少要替总裁挡掉十通以上的缠人电话,有各方媒体的采访邀约、有假冒总裁女友的仰慕电话、有慈善机构的募款……总之,光是忙这些事,她不知要死掉多少细胞才能应付。
没办法,谁教总裁实在太有魅力了。
「有说找我什么事吗?」他一向不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电话,只有在心血来潮时会约见其中一两位幸运者。
「她没说,不过口气不是很好,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