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碗面,无精打采的走回家。
“捉住她!”有名男子低喝一声。
下意识地,也不管来人想捉的人是不是她,她拔腿就往街的另一端跑去,没命的跑。
“妈的,死女人,还敢跑!”那个男人指着她暴吼出声。
她今天到底是怎么搞的?从早上衰到晚上。
狂跑了一段距离,阮冬阳再也跑不动了,她身上的力气像是要用尽了似的。
她索性停下脚步。
“你们干嘛追着我跑?”
“少装蒜了,你会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带头的壮汉抡起拳头就要往她挥过去。
”等等,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她朝着眼前的三个陌生男子微笑,常听人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用在她身上不晓得有没有效,“你的行为已经得罪了人还不知收敛。”
“得罪,我得罪你们了吗?”她不记得自己曾做过什么害人利己的事。
“你得罪的人不是我们,而是我们的老板。”
“那更是不可能了,你们的老板想必是个大人物,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大人物。”
带头的壮汉嚷道:“不需要向我们解释这么多,我们老板要亲自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有一箩筐的理由,整理一下,等会儿再说给房先生听。”
“房先生?”她拧起了眉心。
“他是我们的老板.小刘、小吴,把这位小姐‘请’上车:”
“喂!我没说要跟你们走,你们不能……救命啊!救救我啊!我——还有没有法治啊……有……”
路人胜上皆是漠然的表情,没人理会她的大声呼救,大家都怕惹祸上身。
将她丢进后座,午子便像箭一样疾射出去;
“你们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大胆,不怕坐牢吗,”
无论她说了什么,车里的人都像哑巴一样.一句话也不吭,当她的话是耳边风。
X X X
车子停在一幢花园洋房前面,别墅型的豪宅,气振的雕花钢门,明亮的照明灯,整幢别墅显得堂皇又富丽。
她跟着管家走进美轮美奂的客厅,意大利式的皮沙发,复古的吊灯,仿佛置身欧洲华宅的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拧起了眉,像是随时会被激怒的样子:
这个男人内敛沉稳的模样令人望而生畏,他有着一种英国贵族般的忧雅气质,卓尔不群。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她不悦地反问。
这个世界真不公平,有人富可敌国,有人饿死街头,偏偏阶级化的社会又是这么残酷的存在于世界的每个角落。
“做错事的人还这么骄傲?”他比她更不高兴。
“做错事,我做错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捉我,你可知道当街掳人和绑架没有两样,看你这么有钱,不应该会为钱犯罪啊!”
他冷哼一声。
“和我讲大道理?你有没有搞错?”
阮冬阳亦不甘示弱。“我是看得起你才对你晓以大义,立刻进我回家,我可以忘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不然不论你再怎么有钱,我一样教你吃不完兜着走。”
“你真……他妈的大言不惭!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要是不跪地认错,我就不姓房。”
房祖敖整个人像被火烧了一样,他心中正燃着一把熊熊的怒火。“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骂我?”
她也很火大,棱人莫名其妙地掳来,站了半天连一杯水也没请她喝,有钱人就了不起啦?她才不吃这一套,想吓唬她吗,别说门了,连窗户都没有!
“无耻!”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