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欣赏你了!怎麽样?待会我们上哪坐坐聊聊?”
我不理他,喝完手中那杯,又要了另一杯。
“好了,就这麽说定了!”他又倒了一杯给我。“等一下你在门口等我,我这里忙完就可以走了。”
我不置可否,沉默地喝着看起来晶莹透明得跟糖水一样的威土忌。
过了一会,木木的声音又响起来。
“你来的正好,帮我劝劝她。不知道怎麽搞的,一晚上一直喝着闷酒。”
脚步声在我身边停住。球鞋,牛仔裤、T恤——黄大维—把夺下我手中的酒杯—在吧枱上,环腰一抱,硬把我架离吧枱。
“苏宝惜!你怎麽搞的?女孩子家喝成这模样,像什麽话嘛!”
黄大维把我丢在角落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下来,两腿架得高高的,挡住我的去路。
我缩在角落,半合着脸,觉得头好重,想回驳他,又觉得累得不想开口,意识有点模糊。
“大概是醉了!”我听见木木说:“喝了好多!死老陈,还给她威士忌喝。刚刚吐得一塌糊涂,这会儿,我看是差不多了!”
“我送她回去吧!她这样子,让她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这是黄大维的声音。
“光是送她回去有什麽用?过几天她又跑来了。”木木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可是听得有点模糊,我的头越来越重了。“不晓得有什麽事不对劲,一定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我看……”
“你确定是这麽回事?没搞错?就算是这样……不过,你知道……”怎麽声音又变了,我分不清谁是谁了。
“不知道,”到庄是谁在说话,我听不清了。“找……不就得了!你去拿来。我……总会找到的……”
“也好!你等一下,我去拿……”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我觉得奇怪,想睁开眼,眼皮好重,就放弃了。术木不晓得去那里了——奇怪!我又是在哪里——
“怎麽会喝成这样?”又有声音响起来了。是谁?谁在摸我的脸?讨厌——我伸手想拨开,却软软地,没力气举起来。
“我也不知道。”啊!是木木。“一来就拚命喝酒,劝她她也不听,又不说是什麽事,一个人尽喝着闷酒。吐得唏沥哗啦了,她还喝,我劝不动,只好……你来。我想一定是你……好了!现在都交给你了。”
“阿宝!阿宝!”好像是在叫我的。我努力睁开眼,却是什麽也看不清楚,眼瞳里满是水泡般一圈一圈的光影,入眼处,一片朦胧模糊。我闭上服,跟着微微一笑。
“真的是醉了!看她那笑,恍偬得跟什麽似的!”木木又在噜嗦了,不知是在跟谁说话。“阿宝,回家了!超来!”
有双手臂把我揽起来。木木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有力气?我站不稳,身子一歪,瘫在她身上。
“阿宝,回家了!要乖,听话!别吵闹,知道吗?”
真噜嗦,知道啦!头越来越重了——
木木一直牵揽着我。奇怪!她什麽时候变得这麽高?我挨着她的胸膛,感觉好奇怪——我快不行了,头好昏!
“……要进车子了……不要乱动!来,手摇好!”
“我不要!”我挣扎着,“我不要回去——我还要喝——还要喝——”
“喝你个头!快进去!”
“我不要!”我叫起来,又哭又闹的。“我不要回去——”
“我……就好,你……进去吧!”又是谁在说话了?头怎麽这麽重?好昏!
“那好!麻烦你……看着她,她真的是醉了……我……进去了。”
我才没醉!谁说我醉了?他们在说什麽我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们说……啊?!——哼!我听得一清二楚!该死!头好晕!我脚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