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卫尚风邪恶的用力顶了下。
感受他那阳刚硬物,云飞雪脸一红,横了眼无耻的他,「外表看不出来,不过现在许多庙里都有乩童,中邪可不好医。」
「我会中邪也是被妳下了蛊,妳害我连跟女人做那档事都举不起,脑子里全是妳。」他认栽了,就她了。
「哈,自己不行就直说,何必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原来他这几日果真去花天酒地,这烂桃花、大淫虫……胃里冒泡的酸意直窜喉头。
「我来证明我不是不行。」卫尚风拦腰抱起她。
「欸,你想做什么?」她慌了手脚,不知放哪。
「我不是想做什么,而是『要』做什么。妳不会不清楚我要做什么吧?」他不怀好意的吻住她惊愕的红艳小口。
左闪右躲,使劲推拒他迫人炽吻,她话自齿缝迸出,「卫尚风,我们还没拜堂成亲。」落空的吻转而舔舐她滑嫩的脸蛋,舌尖顺着耳垂钻入她耳朵,将耳垂含入嘴里旋弄啃咬,挑逗的吻令她倒抽了口气。
「先洞房后拜堂也是有前例。」生米煮成熟饭这招很好用,他娘耳提面命教授要他吃了负责,这回他很乐意负责。
她如遭雷极,呻吟着,「卫尚风……唔。」嘴巴已被密实的封住。
天仍黑着,万籁寂静,斜曳的月光投影在床榻上纠缠不清的人,他们的激情欲火连月儿都不禁害羞的躲回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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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月影西斜,天色由漆黑转为昏暗朦胧,不到卯时,窗外传来第一声公鸡啼。
「喂,起来。」压着身上的重物让云飞雪透不过气。
卫尚风骤然睁开眼,嘴弯起慵懒的笑容,「比起卫,我比较喜欢妳叫我风。」他大哥也姓卫,他爹也是卫,天下姓卫的人太多。
「你有病,我叫你起来,你知不知道你比猪还重。」不能让她的丫鬟发现他在她床上。
「要我『起来』嘛,是是,我知道娘子妳还欲求不满,想要继续就直说。」伏在她软玉芬芳的娇躯上,凝望她腮泛桃花,眼挑媚波,湿润的小嘴娇艳欲滴得像要渗出蜜汁,他感觉自己又再度「性」奋了。
「卫尚风你闹够没?」这家伙根本是发情期的野兽,一个晚上还做不够。
他靠在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呵着热气,沙哑的低语,「娘子,想要我不需要念我的名字,我就在妳怀里,随妳想要揉还是捏,记得温柔一点。」
「你少恶了,时候不早了,你快一点。」云飞雪勉强抵住他高温的硬实胸膛,感觉到掌心下那上下起伏的急剧喘息,她心跳也跟着加快。
他该不会又要了?
「要快,早说。」他强而有力的大掌托起她脑后迫使她贴近他的唇,饥渴的覆上她丰润的红唇需索无度的吸吮,而滑溜的大手向下潜入已经松脱歪了边的肚兜内里,大掌包裹着她坦露的尖挺双峰。
她呼吸急促的嘤咛,口干舌燥,撑着一丝清明,嘴里逸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行……住手。」
「不行住手,我知道。」眼底簇着火,嘴角噙着勾魂的肆笑,他头往下埋在她温润馥香的丰胸,灵活的指夹住那朵红莓送入嘴吸吮,另一手顺着她柔嫩细滑的女性曲线下滑。
好热。「卫尚风,快……」停!
卫尚风勾起邪恶的微笑,抬起她的腿,「还不够快,好的,我知道,我非常愿意配合……」话终结于火热的他猛烈的冲入她体内。
突来剧烈的撞击使云飞雪睁大了眼,惊喘口气,而身子因为他猝然入侵而僵直。映入眼帘的是他额头布满汗渍,涨红的英俊脸庞,粗喘的模样如看到红布发狂张鼻喷气的公牛,他那无法驾驭的欲望如脱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