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口,二曰归正传,我是来告诉你一声,你师父也就是丐帮帮主可能凶多吉少。”
齐小七深邃的眸子逐渐变得阴沉下来,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不可能一个人平白无故整整消失好几个月。
除非是已经遇害。
“我会命人继续找寻,至於结果恐怕不乐观,你自己要有心理准备,我先告辞了。”路剑虹转身离去,一抹邪肆狡狯的笑跃上嘴角,“对了,痴儿的卖身价我会开单送过府上的。”
“我等著,好了,请你慢走,不送。”齐小七咬牙切齿,勉强挤出虚应的笑。这只贼狐狸,不知道会怎么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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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药了。”仇痴君捧著药来到床畔,这些天都是她亲自喂食。
“不吃了。”齐小七别开脸。
待在床上已经快半旬,他受不了了,尤其是她柔软娇躯就在眼前他却不能碰。原因是她怕他伤势加剧,可是这对男人反而是折磨。
“怎么啦?”仇痴君将药放在小几上,直觉伸出小平探上他额头,再摸摸自己,“没有发烧呀!”
“别乱碰。”他闷吼,她再这样毛手毛脚,难保他把持不住。
“是不是伤口疼,很痛吗?我帮你呼呼。”她忧心的蹙眉,直觉的弯下腰,对他伤口处吹了吹,“以前我受伤时,我娘就是用这种方式帮我治疗,吹一吹,痛痛跑掉了。”
他呼吸一窒,心跳加快。“够了!”咬紧下唇,硬是吞下喉中欲火。这痴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小七,你怎么了?”仇痴君讶异的看向他紧箍著她的手臂,而额头冒著冷汗像是在压抑什么痛苦。
“没什么,你回房去。”齐小七咬牙和缓腹中欲火,松开她。
“不要,我要留下来照顾你。”她已经习惯他的反覆无常。
“我这里不需要你。”他这辈子还没那么“君子”。
“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不讳言,每次他恶言相向时,虽然她很清楚他是刀子口豆腐心,不过,心口还是会微微的刺伤。
齐小七深黝的眼眯成一道缝,“你知不知道你说这话代表的意义?”她难道还不明白他是为她著想。
“反正你别想赶我回去。”她搂住他的腰。
“你不会後悔?”
仇痴君摇摇头,意志坚定的道:“我这辈子不会再离开你身边,无论你用什么方法赶我,我都不走。”
“这可是你说的,别怪我。”他深邃的黑瞳燃著炽热火苗,大手一捞,直接将她抱上床。
去他的君子、圣人,他现在是被逼上梁山的男子,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他会让她知道,当她许下承诺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小七,你干么,我会碰到你的伤口。”她两颊酡红,不解他突然横霸的举动,但,这还是从他受伤以来第一次两人靠那么近。
他坐在床上,与她四目相接。“嘘。”比出噤声手势。
“小七,你不休息吗?”她两颊发烫,再加上那健壮的阳刚身躯正靠著她,阵阵让人头晕目眩的男人气息从他身上飘入她鼻中,她感觉自己像烧烫的热锅里煮熟的虾。
他不发一语,瞬也不瞬的注视她。她心跳如擂鼓,陷入他黝黑深奥难测的两泓幽潭,那儿平静得宛若水镜倒映她的灵魂,她发现她无法动弹。
齐小七嗓音痦哑,墨黑的深瞳闪著欲火。“我要你。”他顺手扯下鸳鸯云帐。
“我?我又不能吃?”仇痴君心跳急促。
“安静,你别动。”他巨大阳刚的身体覆上她。
“呃……小七,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帐内传来宪串声。
“因为我也没穿。”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