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却也不敢开口示爱,免得热脸贴冷屁股,而且最近她火气挺大,他可没胆在母老虎嘴上捻虎须。
一般姑娘家不是应该在乎贞操名节?为什么她还能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悠游自得?
觑了觑正在专心打扫整理他房间的她,他大气不敢吭一声。
“脚移开。”
“噢!”杜寒飞赶紧闪边。
“大少爷,你别站在这妨碍我做事。”扫帚又扫经他入石柱的脚边,念君没好气横他一眼。
“噢,对不起。”他赶紧跳上椅子,抬起双脚的蜷缩在太师椅上,睁着一双无辜又可怜的大眼睛望着她。
念君深吁了口气,“少爷,你到底想干么?”对人从不费心去思考的她,对他就是无法狠下心视而不见。
“呃……你的月牙弯刀我已经帮你修好了。”吞了吞口水,他小心翼翼的打开话题。
“这钟叔昨天就告诉我了。”不想看他那幅小狗无辜讨好主人的神情,她低头继续扫地。
气氛一下子又陷入沉闷。
生怕又说错话,杜寒飞战战兢兢的低问,“钟婶要我来问你……你为什么想学习当个好妻子?”
念君停下扫地的动作,“是钟婶要你来问的?”
杜寒飞点了下头。
“那你呢?”她一手拄着扫帚,一手叉腰,屏气等着他的回答。他敢答错一个字,她就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我……我没意见,随你想做什么都随你高兴。”他哪敢捻虎须。
很好!“出去!”脸一沉,她挥起扫帚。
“你想干么?这是我房间……”话声未完,忽然扫帚飞向他,他从椅子上惊跳起。
“滚!”
他慌得夺门而出。
看着手中的扫帚,想起刚刚他狼狈落荒而逃的情景,念君扑哧的笑出声,想不到向来冷静的她也会泼妇骂街。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庭院里,她幽幽叹了口气,这驽钝的呆头鹅不知道何时才能开窍?或许她是想得到翡翠玉灵刀,但可不至于为剑卖身,她想跟他发生关系就因为是他!能在她脑海镂下影子的只有他。
或许她从未费心与理解什么男女有别,男女之分,还有什么三贞九烈,三从四德的大道理,她只知道她对他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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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嫁给我,翡翠玉灵刀就是你的。”为避免她被人捷足先登,杜寒飞直接找她开门见山的道。
正忙着擦桌椅的念君没想到才做半天家事比练三天武还累,搞得她现在腰酸背痛,看来她还真没当贤妻良母的天分。
她以袖轻拭着额头的汗,心底偷偷窃喜着,漫不经心的扭扭腰,“我是想过啦,不过,能匹配我的男人要打得过我。”停了下,她轻蔑的睨他一眼,拉长音,“你——行吗?”她问完也不等回答的转开头。
像他这样的求婚方式,会有女人嫁给他才有鬼,把婚姻用刀剑拿来当交易,她要刀要剑不会自己收集呀,要不自己铸造,没事干么赔上自己一生幸福,如果他连这一点都想不透,那他真的没救。
“我……”他是行,只是他不能!
“还有我的相公对我决不能有任何隐瞒,你做得到这一点吗?”念君意味深沉的瞅着不自在的他。
杜寒飞忐忑不安,她该不会还知道什么吧?
“另外呢……”她声音顿了下,“我要的相公必须对我就像一把百炼成钢的宝剑,历久弥新。”一把好剑是刚柔并济,无坚不摧,百折不挠,只要有心,天下无难事,爱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