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阿飞端着早餐及洗脸水进房。
若男紧抓着衣襟,总不好说找不到肚兜。在锦缎绸衣下她是身无寸缕,连亵裤也不见了。她懦懦不安的心想,会不会被不弃拿走了?窘迫的她赶紧跳回床上,避免被发现床单上那殷红的血渍。
“男姐,你还好吧?脸怎么那么红,无常怪医说你好得差不多啦,只是不弃认为你必须多躺在床上。”阿飞没好气的说,她的家当还在木箱里,又不能丢下男姐不管。
“阿飞,你有没有把我的包袱带过来?”
“讲到这我就有气,我们那些行李被送回山庄了。”让她想离开都不成,污了那么多旅费也被充公,枉费她攒了那么久。
“那我们身边连换细的衣服也没有?”这下如何是好。
“我还好,倒是你,身上这套衣服还是向无常怪医的妹妹借来的。”借到衣服尺寸不一定合。而她穿男装无所谓。
“那现在怎么办?”若男心慌慌的,穿这样,她哪敢出门?
“别担心,天无绝人之路。”阿飞将拧干的毛巾递给她,“先洗把脸,吃完早餐后再作打算。”
“谢谢。”若男擦干净脸,诚挚的向阿飞道谢,“这些天多亏你照顾。”
“没什么。要不是你收留我,我大概还在街头流浪。”不想谈过往,阿飞机伶的转开话题,“对了!鬼娃带灵玉来了,不知道找不弃什么事,你要注意一点,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灵玉也来了?若男愣了下,会是为了什么事?
“别说那么多,刷刷牙漱漱口,开饭了。”她递给若男毛鬃及一杯薄荷叶汁。
若南点了点头,以单手刷牙漱口,不小心让衣襟畅开,露出颈部斑斑红痕。
“男姐,你的脖子怎么那么读红肿的小疤?是被蚊子咬的吗?”
“嗯。”若男一惊,险些将漱口水吞入。
“真是的,没事把房子盖在湖上干么?湿气重,蚊子特别多,哪是人住的。”
若男除了勉强的笑,不好应声。
“你一定是昨晚忘了关窗。”
阿飞眼尖的瞥见她送不弃走时忘了关上的窗,让若男心惊胆跳。还好不弃已经离开,否则,被阿飞发现岂不丢脸。
“这里的蚊子还真不小,啧啧啧。”阿飞打量她裸露的肌肤上的红印。“要不要我去叫无常怪医给你开些止痛药?”
“不用了,阿飞。”若男来不及制止,阿飞已跑出去了。完了!一定会被无常看穿的,这下她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还真是不小的蚊子。”无常富含意的笑了笑,瞅着在场的不弃。
“无常,要不要到处喷一下樟脑水?”是魂也和他一搭一唱。
“够了,你们。”不弃瞟了眼面红耳赤的若男,横了他们一眼,“没事可以滚了。”
“蚊子会赶人,这可是天下奇闻。”是魂故作惊奇。
“丁姑娘,有需要的话,敝人愿意膸你驱赶恶蚊。”是无常优雅的颔首表示。
“男姐,他们在说什么?”阿飞听得一头雾水,“这蚊子真有那么可怕吗?”
若男忍住着窘道:“不会呀。”
“出去!”不弃的脸颊浮现少见的红晕。
“这蚊子还真凶。”是魂佯装无奈,“无常,我们还是快走吧,免得下一个被咬的就是我们。”
是魂和无常离去后,迟钝的阿飞恍然大悟,不怀好意的梭巡若男和不弃,“这蚊子的确不小,也很凶,能把你身上咬得体无完肤,还咬出血来。”她本以为床单上的血渍是男姐睡觉时不小心扯裂了伤口。
“阿飞!”若男羞得涨红了脸。
“我知道,我会识相的走人。”阿飞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