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去瞧瞧怎样?”他本来担忧不弃会反对,出人意料的,他没有答腔,“你不说就表示同意。”他才抬起腿,银晃晃的刀锋如闪电欺上他的颈子。
白衣男子吞了吞口水,两指捻开锐利的刀锋,干笑道:“有话好说……”
话声刚落——
“抢劫!抢劫!”少女惊惶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
白衣男子动作快如电光石火,但令他讶异的是有道黑影比他动作更快。
他们到达围观群众的现场,只见巨型大狗正雄姿气昂的站在一个人身上接受众人的欢呼,看来他们是白担心了。
“阿大,你好棒。”若男搂着狗。
阿大自信的接受若男的赞美,不经意扫到曾窥视他们的两人,一股危机意识高升。
“救命!”抢匪俯在地上哀求,生怕巨大的阿大咬掉他的头。
“阿大,你让他起来。”取回自己的蓝布包,若男看了眼衣衫褴褛的枪匪,竟是一个个头比她小的小孩,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小弟弟,你还好吧?”
“我……哇!”枪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路人指指点点之余,觉得没戏看而纷纷作鸟售散,白衣男子也被不弃拉走。
如临大敌的阿大这才松了口气,回头看着同情心泛滥的若男,它也不禁摇头。
“你为什么要枪人家的东西?”
“我……”她柔柔的嗓音中止了枪匪的哭泣,“我叫阿飞,我肚子饿,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尴尬的红晕爬上他干瘦的脸颊,然而尚未回过神,热腾腾的馒头已送至他面前,他不禁面露愕然。
“拿着。”若男将馒头塞进他手里,她可没忘记爹曾教过的人生大道理。
“你……”阿飞感动得眼眶大热,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请他吃东西,“谢谢。”接下馒头他便开始狼吞虎咽,眼泪和鼻涕也吞进肚里,咸咸甜甜的滋味却是这辈子他吃过最好吃的美味。
从此,一人一狗多了和伙伴,阿飞,十三岁,是个弃儿,到处行乞为生。
跟了若男后,阿飞才发现她其实比他还穷,自己不知该叫走了狗屎运还是被骗了。
“水月楼,男姐,你去那做啥?”阿飞到处行乞,见闻自然比初见世面的若男广,也知道水月楼是个怎样的地方。
“找一位水月姑娘。”若男毫无防人之心的坦然以告。
“到酒楼找姑娘?你没搞错?”他不好意思明说“妓院”两字,“你确定你是女的?”
“当然,要不要验明正身?”
阿飞不自在的脸红了,迭声婉拒,“不用了,不用了。”这个女人单纯的像张白纸,他不禁怀疑她是怎么平安活到现在的。
斜瞟了眼自己充满敌意的阿大,他猜想,他功不可没。
“你找水月姑娘做什么?”找窑姐去聊天下棋?
“她是我娘生前的手帕交,我爹叫我来杭州找她,至于要做什么我爹没说。”她的小脸黯然下来,悬即强撑着笑,“不用担心,等我找到水月姑娘再说。”
于是,护“男”使者又多了一位。
在他们身后一黑一白的男子不疾不徐的跟着,白衣男子闻言捧腹大笑,惹人侧目。
不弃真有点想不管丢脸的他而去,“是魂。”
“不要叫这名字,难听死了。”好像叫鬼!是魂皱了皱眉,“师父给你取不弃,却给我命名是魂,真不公平。”
“我们是出来办事的。”不弃的声调不冷不热。
“知道啦!再看一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是魂眨了眨眼,难得将大冰块没有否认他的提议,他心头大乐,心想这未尝不是好现象。
十数年来,师父用尽各种方法无法融化不弃这块大冰块,说不定……是魂内心发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