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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呜……谁能怪他们兄妹?要怪就怪那对远走高飞移民美国的双亲,他们才是始作俑者。

    这还不打紧,他所受的屈辱终於在高中时爆发,父母亲竟然拿自己小时候穿开裆裤的照片,给他心仪的女孩看。

    他失眠一个月後,终於找上心理医师。

    他没发疯简直是祖上有德,自此他拚命的打工,在出国留学前花了近一百万元,买回被不肖父母分发的裸照,更偷回底片,和那些父母「珍藏」的录影带一并烧毁,否则他现在不可能堂堂正正的在台湾立足。

    不过伤害已经造成,无法磨灭,想到伤心事,他就忍不住拉起衣角拭泪。

    蓦地,柔软的触感轻抚过他的脸。

    他猛然的握住,张开眼才发现竟是绿瑶的手。

    「你干什么?」他比她更惶惑。喝!这小笨蛋,何时跑到他面前,他竟然毫无所察,还是自己对她太放心了?

    她吞吞吐吐,「袁大哥,你在哭啊?我在整理书时,听到好像小狗的哭声,後来才发现是你发出声音,以为你作恶梦,所以……所以才来看看。」谁料得到,那低呜的声音竟从袁大哥嘴中传出。他额头还直冒冷汗,一脸痛苦,她觉得可怜,才想帮他擦擦汗。

    想不到自己不知不觉中睡著了,还梦到童年。他摸摸自己的脸,还真有泪水。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看看他的父母把他折磨成什么样于,窘态还被小笨蛋看到,瞧她还一脸同情。

    竟然被她同情?可恶!他恼羞成怒,决定更要好好加倍的「疼爱」她。反正她也不会反抗。

    他站起身,命令道:「去除草!」

    「啊?」现在又是什么样的情况?她正在整理书啊……

    「走!」

    不容许她反驳,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扯到楼下,走至屋外,抵达放置工具的仓库後,他找出一把镰刀,又翻出一顶夏威夷宽帽,一并交到她手上。

    「这……」

    袁韬不可理喻的威喝,「把後花园的草全除乾净!」

    在他烕迫的目光下,她乖乖的拿起镰刀,戴起大圆帽,怯怯的蹲下,一手握著草,一手笨拙的挥动镰刀,割下几根稀疏的草。

    「继续啊!」他不留情的催促道。

    绿瑶硬著头继续割草,原本整齐的草坪突然秃了一块,十分怪异。

    等她再抬起头来,袁韬已经不见了。

    那她现在该怎么办啊?怎么原本好好的袁大哥,突然性情大变,凶恶的把她带到这里除草?是不是她错说什么话,还是错做什么事,惹得他不高兴,所以这么处罚她?

    她旁徨无措的蹲在地上,内心揣想著各种情况。

    既然答应要帮袁大哥的忙,那不管是整理书或割草,她都应该努力去做,不该有第二句话才是,说不定他真的很想看到这片草坪除乾净呢!

    既然如此,她还是乖乖的把这件事做好吧!她任劳任怨的继续手上的工作。

    二楼的书房里,袁韬躲在窗帘後看著那个蹲在地上的身影,卖力的除草。他雕像般的脸庞微微放松,嘴角的微笑慢慢扩散开来,直至无法闭合,笑到胃都快抽筋了。

    普通人绝对不会任由人驱使,她要不是乖过头奴性太重,就是她真是个笨蛋。

    在他二十六岁的生涯中,从没遇过如此少根筋的家伙,简直单纯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嗯!这种能纾解他压力的家伙,怎么可以轻易放过呢?

    待会儿再对她好,她肯定马上忘掉他今天的反常了。

    呵呵呵!

    从下午两点到五点,直到夕阳余晖映照在她身上,之後周围渐渐阴暗,绿瑶才站起身来,「哎哟!」四肢竟然不能活动自如,酸软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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