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檐可以避雨那,这下子完蛋了,她准会淋个湿透了。
“快点,前面有处小庙亭,我们去那儿避避雨。”一双长臂迅速地将拎在手中的背包改为用背的,搭着她的肩,他催促着她往前跑。
“但……”
“你再啰哩巴唆,我就抱着你跑喽。”他脱口就是一声威胁。
这个威胁比什么都还有效,倒吸了口气,小笠原阁踉踉跄跄的跟着他的长腿跑,他的腿迈得又大又快又远,而她则才跑几步路,就惨呼一声,往前扑跌而去。
“小心!”石黑公敬眼明手快的将她一捞,二话不说地将她的身子搂在胸前,不理会埋在胸前的她呜呜呜的在嚷些什么,专心地冲向路边的那座小庙亭。
“幸好有这座小庙。”
这间小庙里头的空间也的确是够小,小得够一个人缩身,而两个人又稍微狭窄了些,虽然石黑公敬的身子构不上庞然大物,但也占去了不少空间。憋着气,小笠原阁挪了挪身子,能缩就缩,不敢跟他太过贴近。
一将她推进庙里的小小空间,他微弓着身子,飞快地将身后的背包解下,从里头抽了件干净舒爽的纯棉衬衫。
“喏,披上去。”
“这是……”唯唯诺诺,她不肯贸然地将衣服接过去。
“这是一件衬衫,你不会看不出来这是件衬衫吧?”略带不耐的,他将衣服塞进她手里,“别啰唆了,快点披上,待会儿感冒了就有得你瞧了。”
不听话的话,他八成会自己动手将衣服套在她身上,而为了不让他享有这份殊荣,抿着唇,小笠原阁微抖着手将衣服缓缓套上,小老鼠似的畏惧眼神不时地偷觑着他的一举一动。
“奇怪,你干么那么怕我?”浑然不觉自己的半边身子还杵在滴雨的屋檐下,捕捉到她眼中掠过的那抹惧怕,他拧眉问着。
不怕你才怪。她在心里咕哝着,没胆子讲出来,怕这莽汉受不了他人稍带挑衅的文字片语。
没想到这十几年来,除了他的长相没啥走样外,连他暴躁易怒的性子也保存得那么完善。
“说呀。”
“这……我……我不……我……”
“我什么我?有话就说呀。”他最讨厌讲话拖泥带水的人了,但,就她例外。清亮有神的乌眸紧瞪着她,专心一意的等着听她发表高见。
但偏偏就是这种胶着似的犀利眸神吓到了她。
“我……”她更是结巴了。
“就说你有话快说,尽在那里我呀我的。”石黑公敬忍不住开口催她了。
“我……我要走了。”她嗫嚅。他凶她?!
不理会他被她这简短宣言给怔得目瞪口呆,猛力地推开他挡在前头的身体,一俯首,她拔腿就跑。
“喂,你干么好端端的又逃了,给我回来。”一个跨步,他拎着她的衣领,将她锁回庙里的干爽空间,“你有没有脑子呀?外头还在下雨,你想逃到哪里去?”
“我……”瞥见他眼一眯,她忙不迭地摇着脑袋,“我没有呀。”
“乖乖地给我待在这,等雨停了,我们再一块儿走。”肚子里嘀咕没在脸上透露半丝,石黑公敬笔直又带着审视的眼光将她的人钉死在他前面。
雨停了,他要跟她一块儿走?去哪儿呀?“那……你要上哪儿?”她好奇的低声探问。
“去你家呀。”
什么?“我家?”小笠原阁怔怔地望着他。
“是呀。”帅气的伸手挥去自发梢淌下的雨滴,他轻松爽快地朝她露齿一笑,
“你父母亲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会在北海道陪你。”
“什么?!”因为太过惊诧,不知不觉中,她往后退了一步,肩膀露到亭子外头。
“过来